李明德笑了笑，沒回答，轉身拿起桌上的電話。陳渡猛地撲過去，把電話砸在地上，低吼：“說！”

李明德冷笑，靠在書桌上，低聲道：“說？你們拿什麼跟我鬥？那場火燒了證據，死了人，誰會在乎？”

林霧生眼眶紅了，拳頭攥得發白，雨水順着他的手滴下來，“我媽在乎。她死了，你爸活了。你告訴我，為什麼？”

李明德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她太天真，以為能攔住。可那塊地值錢，有人急着賣，有人急着買。她擋了路，就得死。”

“誰？”葉舒遙聲音發緊，手裡的相機抖了抖，“誰買的？”

李明德沒回答，門外突然傳來車聲，燈光刺進窗戶，像刀子劃破黑暗。三人愣了一下，李明德冷笑：“你們跑不掉了。”

林霧生心跳猛地加快，低聲道：“走！”他拉起葉舒遙，轉身往後門跑，陳渡跟在後面。可剛到門口，幾個黑衣人沖進來，手裡拿着棍子，堵住了路。

“跑不了了。”李明德走過來，聲音平靜得像在說天氣，“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林霧生咬緊牙，回頭看向兩人，低聲道：“别怕。”他沖上前，撞開一個黑衣人，可另一個棍子砸下來，正中他的肩膀。他悶哼一聲，摔在地上。

“霧生！”葉舒遙尖叫，撲過去，陳渡低吼着擋在她前面，可也被棍子打倒。三人被圍在客廳，雨聲更大了，像在敲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