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戴上假發,換上美瞳,我确信自己能比地雷女還要地雷。弗朗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出門,萊辛拿着抹布幽幽地從後面鑽出來:“他又去幹嘛了。”
“……什麼他,我剛看見的難道不是尤拉朋友嗎?”
“就是尤裡西斯……”
我必須要告訴大家一件事,男人,就要穿女裝。要麼穿女裝上戰場,要麼是男人,剛好,我自認為我的僞裝天衣無縫。
那麼是什麼樣的場合需要一個男人女裝呢?
其實沒啥,但我覺得這樣會很有意思。
……
沒有人注意到站在天台上的我。黑手黨火并已經是這座城市司空見慣的一幕,裙子下擺被風吹起來,我試圖去記住能見度的地方,好歹是學地理的,我還不至于忘記的徹徹底底。
……虹螢為什麼不把地圖也偷出來。
我長得确實有點像女的,不然太宰治不會在見到我的第一面就故意喊我“小小姐”,不過這也不能制使我剪頭發,如果因為别人而改變,那對方一定是我很重要的人。
“痛痛痛!喂——你這家夥,躲什麼?害名偵探大人都摔倒了。”
我低下頭去看摔在地上的棕發青年。
是江戶川亂步。
“那你就會被我揍飛。”我搓了搓手,不客氣道,“對女孩子要求太嚴苛了,名偵探大人。”
“……穿着女裝的變态!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個癖好——你為什麼不接住我?”
“不要無理取鬧,你這是碰瓷。”
江戶川亂步,一個我認識多年的網友,非常幼稚的成年人,天真的我甚至有點無語,不過是很好的貓。不過以上這些,是作為心理年齡早就比他多一輩子的尤裡西斯來說。
“我沒地方可去了。”他說,還有點委屈,“名偵探大人都無家可歸啦——你要對我負責。”
粉色嬌嫩,你如今幾歲了。?
他翠綠色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注視着我,明明都這麼大了,還學小孩子撒嬌,我掀開他抱住我腿的手:“……我去給你寫地址。”
我還挺好奇他是怎麼認出來我的,但是我一向對這種死纏爛打的容忍度很高,旁邊的路人紛紛露出奇怪的神色。上一個敢抱着我腿哭的還是極境,黎博利和阿戈爾總是炸掉艦橋的水管,每次都是我去善後——因為我真的不擅長對付這樣的人。
還是把他丢給弗朗茨吧,剛好弗朗茨老是頭疼。
“你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名偵探說。
17.
假花沒有枯萎的權利。
……咳咳,我隻是在這個監控并沒有很普及的年代入侵了監控,當年在哥倫比亞搞那麼大的事情也沒人管我到底有沒有入侵。
現在的目的是替中原中也打掩護讓他成功混上羅德島本艦。
删完他所有不小心暴露的監控,我思索着什麼,從口袋裡翻出翻蓋機給奏拔了一個電話。
“嘟嘟”兩聲,他很快接了電話,卡特斯嗔怪的聲音從翻蓋機那邊傳來:“平時沒幾個電話,一有事就想起來找我了——尤裡西斯…”
“奏醬啊,我有個問題,這邊需要你來回答一下。”我打斷他太過長的開場白,“你覺得,神真的存在嗎?神可以被人為制造出來嗎?”
他嚴肅了起來:“我不信宗教那一套,如果硬要說的話——你問到點子上了,你還真别說,我們這邊有個叫白蘭的,最近特别奇怪,你有時間能不能來意大利一趟。我覺得他很不對勁,但拉普蘭德小姐說随便他們。”
“為什麼要提這件事?因為最近彭格列的事情不是鬧得裡世界人盡皆知嗎,我之前想跟你說來着,但是怕被監聽……”
我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