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低聲音:“水銀啊水銀。你發的那條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尤拉醬已經被十年後火箭筒砸過兩回了哦。根據你在群裡描述的感覺,我大概也能找到相似的技術。”粉發的阿戈爾人話氣輕快起來,“你知道【鏡子】嗎?”
“我要是知道還舍來問你嗎?”
“好啦好啦,我說我說,”水銀清了清嗓子,“所謂【鏡子】,就是同時映射出不同世界的你,十年後火箭筒隻能交換五分鐘,但是【鏡子】沒有什麼限制——不過我聽臨汴說,這玩意兒還可以同步平行世界中自己的記憶,聽起來是不是很酷?!”
我:“好邪門哦。所以這種東西到底是誰發明的。”
水銀:“這個我還真知道,是安格斯·卡爾。”
阿戈爾隻是千叮咛萬囑咐我一定要遠離彭格列,我有點疑惑,但确實沒把這件事放心上,水銀聽到我這幾天要去東京明顯松了口氣,他還提了一嘴别的:“對了,你小心點,裡包恩可能會被你也劃進彭格列十代目的班底。”
我輕笑一聲,“放心啦,他是世界第一殺手,而我會唱世界第一公主殿下,我倆半斤八兩。”
檢票時間到了。我匆匆挂掉了電話,反正中原中也已經到了本艦,我也沒什麼事好關心的了,現在隻要去東京打打醬油就可以回并盛町了,
29.
再一次見到沢田綱吉已經我回來後好幾天後的事情了,他看到我出現明顯的有點激動,隻是獄寺隼人看我的表情依舊不善,我歎了口氣。
“發生了什麼?”
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話。
……
做1做0不做(3)
破殼再說吧:鍵寶(`?ω??)ゞ感覺怎麼樣啊。
黑鍵:(萊塔尼亞俚語)
止頌:好了别罵尤拉?。
好困……
沒來得及看他們的消息,在暈暈沉沉中我陷入了夢鄉。
……居然做夢了嗎?我還以為我沒有做夢的權利。
依舊是如雨聲一樣黏稠的夢境,不知為何讓我想到如《世末歌者》般的愁緒。我沒有舉着傘,即使周圍空空而孤寝着。在漫長的歲月裡,我最擅長的就是等待。幼年時與姐姐相依為命,父母總是很忙,厄修拉同樣擔任我的姐姐,父親和母親。
毫無疑問的,我愛着我的姐姐。
我們是雙生子,有着相似的外貌和相同的年齡,然而厄修拉卻是在我幼年時陪伴我最久的家人(另一個是萊辛)。我們親密無間,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人類一個人降生一個人死亡,因為人類永遠是一個人,而我們,在媽媽的肚子裡就是我們一起,生生世世不分離。
這就是家人的愛。
比夢更粘稠的,是我的眼淚。
……
“我們之間從來有過不合,以前如此,現在也如此。我是姐姐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雙生子之間的心靈感應使我們無堅不摧。”
沢田綱吉:“你說的我都有點羨慕了。”
獄寺隼人可能想表現一下忠心,我知道他不喜歡我,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讓我感到很不爽。我放下碗,贊美了沢田奈奈的手藝,把她捧得心花怒放。
“阿姨手藝真不錯,我都有點羨慕綱吉君了呢。”
沢田奈奈:“啊~尤裡西斯君能給出這麼高的評價,真是讓我太開心了!”
裡包恩隻是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