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修拉,你弟弟還真是會來事……”博士淡淡的說,“我不怪尤裡西斯,隻是……”
“他做的還不算過分。”
白發的指揮官咳了幾聲,随即輕描淡寫道:“按我對他的了解,你們現在還有好日子過應該感謝弗朗茨...可惜尤裡西斯因為别的事情不得不離開……”
“你覺得,羅德島有義務替烏提卡賣一個面子嗎?”
.....
“誰叫我?”
我又瘋狂打了幾個噴嚏,感覺總有人在念叨我,這又是怎麼回事?不管了,坐上新幹線的列車,耳機裡放着《新幹線超硬冰淇淋》,感覺自己特别舒服。
掏出終端,日常騷擾弗朗茨。
破殼再說吧:親親弗朗茨醬~有沒有想我啊~
黑鍵:不想。
破殼再說吧:嘤嘤嘤嘤嘤???????????竟對我如此狠心,弗朗茨,你知道我要去東京了嗎
黑鍵:……你跑得比兔子還快。先前在橫濱,前幾天在并盛町,現在又去東京。你是真的閑。
破殼再說吧:這可是老巫妖讓我跑來跑去的,你以為我是自願參加團建活動的嗎
黑鍵:……
黑鍵:好吧。
……
易歲和終于平靜下來,我都磕了半包闆粟了,邪祟放開和他一起尖叫的佴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把闆粟放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邪崇應該懂這些東西吧,我有個朋友最近可以看見…那什麼怨氣集合體,這正常嗎。”
易歲和:“不正常啊?要我給你寄雄黃酒過去嗎?還是他開了靈視什麼的……這種情況不應該去驅邪嗎,我記得日本那邊有陰陽師什麼的。”
“那倒不用。”我從施術單元中取出易琅生極力推薦的一打符咒,還有從她那薅來的禦守(聽說這個付喪神用的比較多),易歲和瞪大了他紫色的眼睛,“你妹妹聽說我……有個朋友看見那群鬼東西就給了我這個。”
離宇亭擡眼望過來。
“給你這麼多?”
“是啊。我是德國人,不太懂這些……頂多用錢占人……有什麼問題嗎?”
“你這多的不用的能不能寄過來。”歲和誠懇地問,“我之前問琅生要她都說沒有了。”
我眯了眯眼睛。
我知道那些惡心的、由怨氣集合的鬼東西名叫“咒靈”,也了解過咒術界是怎樣的腐朽不堪,不要小瞧我的情報網。我當然也清楚這一點,隻不過順水推舟不費力送給易歲和一個工作的機會罷了。
“算了算了……飛機票你出的話,我們來日本玩……解決邪祟,就不收你錢了。”
易歲和叨叨絮絮地講着,我笑起來:“好啊,我真的不太懂這些……”
魚兒終于上鈎了。
粉發的阿戈爾人用觸手給西封雜志社的名位比了個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