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逛街順便買菜的奈奈媽媽帶着一平和碧洋琪來到了超市。
選完商品後,一行人準備結賬,卻沒想到獄寺隼人正在這家超市裡打工兼職當收銀員。
工作中的銀灰發少年他那綠色的眼睛不小心看到了遠處顧客群裡姐姐的臉,恰好沒把護目鏡帶上的碧洋琪就這樣無意間引起了弟弟的心理陰影。
從小到大便被有毒料理禍害,所以患上了“姐姐恐懼症”的獄寺隼人口吐白沫,捂着肚子一臉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場景不僅吓到了顧客們,也吓到了超市的老闆,老闆驚恐地表示要送獄寺隼人去醫院,最後是碧洋琪以姐姐的身份坐在救護車裡當了監護人。
料想成功的沢田綱吉對獄寺表示了深深的同情,“好倒黴啊,獄寺君。”
“他是你朋友嗎?”烏丸堇同樣聽到了奈奈的話。
“嗯,獄寺也是我的同班同學。”沢田綱吉回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那個小堇,我想下午去醫院看看他,幫你找人的話隻好拜托reborn了。”
“reborn,可以嗎?”
小嬰兒挑眉,“不要命令我。”
“不過作為老師,我還是會幫助學生解決煩惱的,而作為一位紳士,為美麗的小姐付出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也是我的準則。”
熱衷cosplay的家庭教師搖身一變,穿着一身意大利貴族紳士服裝的他優雅地說到。
“什麼時候換的衣服啊!”沢田綱吉吐槽,“不是命令,是請求啦。”
看着師生間莫名和諧的相處,烏丸堇眉眼彎彎地笑了:“我其實不是很着急的,阿綱,你就放心地去看朋友好了。”
“好。”沢田綱吉明白烏丸堇的好意。
時間不早了,他再次拜托reborn留在客廳招待客人,自己則是帶着非要去幫忙的一平和想要偷吃的藍波跑去了廚房,和媽媽一起準備今天的午飯。
“怎麼樣,你很喜歡阿綱的性格吧。”目送沢田綱吉離開,reborn說到,此時的客廳中隻剩下兩人。
“嗯。”烏丸堇輕輕地應道,眼神有些空茫,“他讓我想起了一個很熟悉的人。”
“可是,那個人、是、誰呢……”
換回西裝三件套的reborn注視着烏丸堇,陽光下,少女暗淡的影子如水波般晃動,在暖色的地闆上流淌着。
兩頭身的嬰兒握住心愛的小手槍,明明隻是黑色的豆豆眼,卻顯得凜冽極了。
黃色的火炎被點燃,那是晴屬性的死氣之炎,是用覺悟點燃的七種生命之火之一。
暗淡的影子漫延到了reborn的腳邊,然而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影子便像遇到天敵一般猛地收縮了回去。
烏丸堇回過神,意識到還在和reborn交談中,連忙不好意思地說到:“啊,抱歉,我剛剛走神了。”
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火炎,reborn從看似無害的烏丸堇身上收回了目光,語氣平靜:“沒關系,隻是閑聊而已,你說綱吉讓你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
烏丸堇搖搖頭,“我忘記了。”
“是嗎。”reborn說到。
事實證明,雖然外表如此,作為一個情商極高的意大利成年男性,隻要reborn想的話,他是不會讓人感覺到冷場的。
扮演烏丸堇的群青一邊和reborn聊天,一邊在心底感歎,怪不得碧洋琪願意成為人家的女朋友呢,光是這舉手投足間的風度都不知道迷倒多少男男女女了。
“扣扣。”
有誰在敲門。
正在擇菜的沢田綱吉擦擦手,完全沒察覺到之前發生了什麼的他經過客廳,或許在潛意識裡,作為老師的reborn和第一天見面的烏丸堇都不會傷害到他吧。
這也是reborn沒有第一時間将烏丸堇視作敵人的原因。
彭格列的超直感,盡管綱吉隻是隻幼獅,知曉這點的reborn也對自己的學生投以了綱吉本人也不知道的信任。
開門的沢田綱吉看到了熟悉的人:“碧洋琪?唉,獄寺怎麼也在?”
門外正是本應該待在醫院裡的碧洋琪和她的弟弟獄寺隼人。
“十代目!萬分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到您!”
被姐姐扛着一隻手帶過來的獄寺隼人平常中氣十足的話語變得有些虛弱,沢田綱吉連忙把他扶着帶到客房裡躺着。
“啊啊啊獄寺快躺下來,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就出來了。”
沢田綱吉忙上忙下地為小夥伴找來被子枕頭,跟着他進來的碧洋琪抱着reborn,烏丸堇則站在一旁圍觀。
因為一不小心放倒了弟弟,重新帶上護目鏡的碧洋琪有些埋怨地說到。
“這個臭小子,不就是聽到我要過來,就這麼要死要活地想來找你,我也隻好把他從醫院扛回來了。”
對于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兒的獄寺隼人,沢田綱吉不贊同地說到:“獄寺君,要注意身體啊。”
獄寺隼人也是有苦難言:“不是這樣的十代目。”
作為沢田綱吉毒唯的獄寺也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可是不這樣做的話獄寺怕十代目看不到他從醫院裡出來的一天了。
“姐姐她說她跟十代目您的母親說好了,要來這裡給我帶午飯回來。”
沢田綱吉:……
所謂隻要經手就能把食物變成“有毒料理”的天賦不僅指的是親手制作的料理,而是隻要被碧洋琪碰到的食物都會被“污染”。
獄寺的姐姐一直以為他隻是對自己的那張臉過敏,反而沒意識到作為罪魁禍首的源頭,在碧洋琪的記憶裡,小時候的獄寺可是很“喜歡”她的料理的。
沢田綱吉:這個喜歡怕不是無意間被坑害的次數多了所以有點免疫了然後被坑害再免疫如此這般的循環吧。
因此,為了不讓姐姐無意間手染親弟的鮮血,獄寺隼人也隻能拼了命地來到十代目的家裡了。
“真是辛苦你了,獄寺。”沢田綱吉同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