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鳥居外時,往裡看到的是想象中的廢棄神社,破敗、荒涼,但當沢田綱吉走過那條人與神的分界線後,呈現在他面前的卻是完好無損的神社景象。
回過頭去看,階梯果然消失不見了,沢田綱吉:無論怎樣相信小堇不會傷害我,但是再次遇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件還是會吓一跳啊哈哈……
“這就是日本的神社嗎?”
作為純正的意大利人,隻是被老師叫到并盛的迪諾還是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他頗為好奇地四處觀察着。
“話說這個神社供奉的是什麼呢?不是說日本有很多神嘛。”
來自包圍着梵蒂岡的意大利黑手黨男人看向沢田綱吉這些本地的居民們。
沢田綱吉搖搖頭,然後突然意識到,在場的人中,隻有他、山本武、笹川了平三人是貨真價實的日本人,獄寺隼人是日意混血,之前一直生活在意大利。
reborn,意大利的,迪諾,意大利的,他的三個屬下也都是意大利的。
意大利人:日本人,5.5:3.5,意大利完勝!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的沢田綱吉額頭滴汗。
同樣被問到的笹川了平回答了一句極限的不知道後,從身上摸出幾枚有着各種數額的硬币的山本武說到:“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剛好我身上有幾個硬币,一起去參拜吧~”
沢田綱吉:“不要看到神社就去參拜啊山本!”
因為感覺這裡沒那麼恐怖,所以陷入了薛定谔式的怕鬼的獄寺隼人臉色大變:“喂!肩胛骨你是想謀害十代目嗎?!供奉邪惡的神祇會被神隐的!”
兩人神情激動地否決了山本武的參拜提議,吵吵鬧鬧的聲音在空曠的環境中回響。
站在迪諾頭上所以在場海拔最高的reborn無視了少年們的聲音。
世界第一殺手确定在跨過鳥居後他的第六感莫名地跳動了一下,沉吟了片刻,小嬰兒叫了沢田綱吉的名字。
“阿綱。”
沢田綱吉回頭:“reborn?”
轉換陣地的家庭教師回到小弟子的身邊,似乎隻是單純叫了沢田綱吉一下的reborn坐在他的頭上,說到:“走吧。”
“啊?哦。”
被鬼畜嬰兒坑慣了的沢田綱吉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
獄寺隼人亦步亦趨地站在他的身後,銀發混血兒看起來不害怕,但身體卻很誠實地貼着敬愛的十代目,使勁兒地汲取沢田綱吉身上的力量。
沢田綱吉:有沒有可能,我也有點害怕。
看着獄寺隼人草木皆兵的樣子,頂着reborn其實很安心的沢田綱吉默默地吞下了這句吐槽。
神社範圍内的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挂上了一輪碩大的圓月,行走在明亮月光下的衆人腳下投射出了他們暗淡的黑色身影。
想要找到出口的一行人一邊走一邊收集可能的線索,他們先是來到用于淨手的手水舍,幾個少年一人一個方位摸索了半天。
“嗯,和新年參拜時去的神社裡的那個也極限的差不多嘛。”笹川了平右手呈八字形抵着下巴說道。
大人們站在一旁圍觀他們小心謹慎的探查工作,迪諾就像來旅遊的遊客一樣,發現一個沒見過的東西就湊過去東瞅瞅西瞅瞅。
“這是拿來幹什麼的?嗯,裡面有流動的水,還有個長柄的木勺。”
就站在師兄旁邊的沢田綱吉好心地給他解釋:“這是清潔身體的地方,來神社參拜的人會先用來洗手和漱口。”
“原來如此,謝啦,阿綱。”
謝過師弟的科普,滿足了好奇心的迪諾目光剛要從蕩漾的水波處離開,卻發現水的裡面好像有什麼亮閃閃的東西在反光。
“嗯?阿綱,這個地方的水池裡會放寶石進去嗎?”迪諾指着池子問沢田綱吉。
“啊?”沢田綱吉眨眨眼,“應該……沒這個傳統吧。”
棕發少年循着迪諾的指引看去,果然在水中看見了一塊紅色的橢圓形寶石。
沢田綱吉疑惑地想了想,說到:“剛剛水裡,有這個嗎?”
“是才出現的喲。”沒想到是reborn回答了他的問題。
“在你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它就突然出現了。”reborn解釋道,“看來這是專門留給我們的線索,拿出來吧,阿綱。”
“哎?我來?”沢田綱吉聽話地伸手,準備直接徒手把東西撈上來。
聽到他們對話的其他人聚了過來,沢田綱吉站在大家的中間,就在指尖剛剛觸碰到水面時,漣漪一圈一圈地以他的手指為圓心蕩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現象吓得沢田綱吉馬上縮回了手,水池中的漣漪不減,一波一波地撞在了池壁,濺出了點點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