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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道捕頭的小嬌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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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腸!粉腸!!剛才那是怎麼回事?程澍哥為什麼要舔我的手?!多不衛生啊!”

168号模拟了噴水的聲音:“噗——你這孩子有點缺心眼,剛才那一幕的重點是這個嗎?”

“當然是這個!他剛才含住我的手指了啊!”遊稚快瘋了,“而且——”他猛地頓住,臉色驟變。

他忽然想起,下午時因為一直待在房裡,他找不到洗手的地方,所以——

“我上完廁所沒洗手啊……”

168号沉默三秒,然後笑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遊稚:“……”

他現在隻擔心,程澍會不會因此鬧肚子。

遊稚愣愣地盯着程澍,後者倒是神色如常,似乎對剛才的舉動毫不在意。他随意地擦去臉上的血迹,手法娴熟,好似早已習慣。

“遊公子可是怕了?”程澍忽然低笑。

遊稚嘴角一抽,心想:“不是怕,是嫌髒!”

然而劇本沒給他選擇的餘地,他隻能強行擠出一句:“程捕頭行事果然與旁人不同。”

程澍挑眉,語調似笑非笑:“如何不同?”

遊稚深吸一口氣,腦子裡迅速組織措辭:“旁人若受傷,定是讓大夫或仆役處置,程捕頭卻是自己來。”

程澍勾唇,似乎對這個回答頗為滿意。他擡手輕輕撥開遊稚耳邊的一縷發絲,語氣意味不明:“遊公子總是這般會說話。”

遊稚背後猛地升起一股涼意。

不知為何,他忽然有種被盯上的感覺。

遊稚正思考着該如何表現之際,兩個小童一前一後端着酒菜進來,才讓剛才的事翻了篇。他中午吃多了,這會兒一點也不餓,便招呼程澍用膳,自己則悠然地跑去彈琴。

遊稚彈琴時超塵脫俗,仿若天人,不知者望之,隻覺此人該應天上有,多看一眼都是亵渎。而程澍飲酒時則透着一股快意恩仇的血性,令人覺得他所在之處,便是江湖,哪怕死在他的刀下,也算不枉此生。這二人明明性格迥異,氣質更是相去甚遠,可竟莫名地相得益彰,仿若太極之陰陽,相生相依,調和天成。

酒飲幹,香燃盡,程澍走到琴案另一頭坐下,單手托腮看着遊稚,語氣随意卻帶着試探:“今日申正時,我去了一趟陳掌櫃的香鋪,他卻說做不了遊公子的香,也不知裡頭有什麼玄機?”

遊稚答道:“方子倒不是什麼秘密,隻是其中确有一味花,是我從蘇州帶來的。我在後院種了些,程捕頭若是想要,我去采一些來便是。”

程澍笑了笑,随即道:“能否與遊公子同去?”

遊稚略一思索,道:“請随我來。”

行至後院,遊稚随口介紹道:“此花名為兩相宜,因花朵生得奇特,内外各一層,内層白色,帶栀子幽香;外層粉紅,透桃花馥郁。一淡一濃,一素一豔,既可分摘,又可相合,皆自成妙境,故名‘兩相宜’。”

程澍伸手輕觸一朵花瓣,指腹拂過柔軟的紋理,嗅了嗅,果真清雅宜人,頗為獨特。

遊稚眼神微垂,撫過枝葉,神色不自覺地柔和下來。

“蘇州極常見。”他頓了頓,語氣淡淡,“隻是我家中園子裡的花,早在家道中落後便被剪去售賣,後來連院牆都拆了……這些種子,是母親當年留給我的,我随身帶着,才在此地得以落根。”

程澍聞言,目光微動,細細打量遊稚,像是想從他那始終風輕雲淡的語調中,聽出幾分掩飾下的情緒。

遊稚熟練地剪下些花,裝入竹籃,遞予程澍。

“以水浮印香的用量,這一籃足夠制成十餅香,每餅可燃一整日。因熏香燃燒穩定且緩慢,亦可用以推算時辰,極是便利。”

程澍接過花籃,正欲言語,一陣風忽然拂過,帶起遊稚白色的絲質鶴氅,與他腰側的紅色翡翠流蘇交錯翻飛,飄然若畫。

程澍靜靜看着眼前人,眸色微深。

忽然,他取出兩朵兩相宜,插入遊稚的發髻。

遊稚微微一愣。

自知曉這時代男子無論身份高低皆喜簪花,他便習以為常,哪怕每日三次小童都要換着花樣給他裝扮,他亦無所謂。可程澍這動作,卻叫他莫名有些心虛。

他望着程澍,心思一動,竟鬼使神差地也取兩朵花,簪入程澍發間。

程澍微微怔住,随即輕笑道:“多謝。”

遊稚看着眼前這位常年素衣、不穿官服、卻又能讓汴京城人盡皆知的男子,心中不免感慨。

程澍五官深邃,英俊陽剛,照理說戴上花該是格格不入,偏生毫無違和之感,反倒使他那本就近乎妖異的氣質,添了一絲恍若凡人的溫柔。

遊稚簪花時,程澍的眸色微深,但很快掩去,依舊笑意淺淡。

回程途中,程澍不經意地說道:“兩相宜,本是無毒之物,然若與點星子一同服下,便可化為劇毒。服後口角流涎,雙目紅腫,死狀兇慘,屍身呈怒目圓睜,口舌青紫。”

遊稚腳步一頓,蓦然回頭看向他。

程澍也停下,靜靜地與他對視。

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滞。

半晌,遊稚輕輕一笑,道:“程捕頭知曉得倒是清楚。”

程澍微微颔首:“查案之人,自當多知些旁門之事。”

遊稚不語,伸手撣了撣袖上落下的花瓣,語氣不急不緩:“此花我日日佩戴,熏香中亦有它的成分,倘若它可緻命,那我早不在人世了。”

程澍眸光微閃,低聲道:“自然。隻是遊公子此番所言,倒是提醒了我——昨夜王霖之死,屍身确與此毒所緻頗為相似。”

遊稚擡眸:“哦?”

“當然,此事尚無定論,還需再查。”程澍語氣随意,仿佛方才不過随口一提,并未深思。

遊稚看着他,半晌,笑了笑,道:“程捕頭倒是會試探人。”

程澍嘴角微揚,拱手道:“承讓。”

遊稚斂眸,心下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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