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無後顧之憂,直接把叽米一丢。正要往前沖的白厄見狀,着實愣了一下。他估計是沒想到你會把叽米丢給他,然後讓他在旁邊觀戰。不過他更沒想到叽米這隻小家夥看似已經燒焦,但很快就恢複了原形,胡亂蹬着爪子,撲騰着翅膀準備飛走。
白厄一個沒留神,直接被叽米騎了臉。然而強中更有強中手,舒俱早有準備。他直接自動變成了項圈套在了叽米的脖子上,并且還延伸出一條鎖鍊,在尾部變成腳铐,不由分說地套在了砂金的小腿上。
“兄弟,多擔待。”
“哈哈。”砂金笑了起來,但笑完就不客氣了,“誰跟你論兄弟?”
叽米讨好地笑着:“既然都不論兄弟,二位總監就放了我吧。嗚嗚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婦還沒找呢。”
“關我什麼事兒。”舒俱冷哼一聲。
砂金客氣一些:“回到垃圾星,我會給你找隻好鳥。”
幾乎在砂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你就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之前你幹啥去了。
還能幹啥,看叽米先生撲騰的好戲呗。
你迅速在幾個公司員工之間穿梭。他們尚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你打得落花流水,毫無招架之力。一個個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捂着肚子痛苦地哎呦哎呦。
當然哎呦的還有白厄。不過他不是被你打的,而是被叽米的爪子給抓的。這個小東西估計是好長時間不剪腳趾甲了,抓得白厄臉上出現了幾道劃痕。
給你心疼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這個老叽米!
卡美麗被你帥氣的一幕驚呆了,脖子機械地轉了個角度,“我應該是在做夢……”她像個僵屍一樣向前伸出雙臂,蹦跶蹦跶着逃跑了。
連個謝謝都不說,真沒禮貌。
你吐槽着卡美麗,然後伸手在白厄的臉上輕輕一撫——被你摸過的地方全都恢複如初。
隻能說幸好你還有豐饒的力量,否則你現在就會把叽米這隻鳥丢進鍋裡炖湯。
你提溜着叽米的兩隻翅膀把它拎了起來。
舒俱向來看不慣砂金,偷摸着把鍊條縮短了。砂金一個沒留神,直接被你拽倒在地,紅色的小腿擦破了點兒皮。
給你心疼得呦。
今天兩位帥哥接連受傷,你捶胸頓足,傷心不已。豐饒的力量雖好,但你甯願這股力量永遠無用武之地。
歐泊安慰道:“姐姐别怕,幸好不是開水。”
舒俱在旁冷冷道:“沒事,他不怕開水燙。”
砂金忍不住罵道:“你才是死豬。”
白厄摸了摸鼻子。對于這種内部争鬥,他估計是覺得自己這個外人還是不插足為好。不過看他的表情應該和你内心的想法大差不差——這幾個公司高層吵起架來怎麼跟小孩子似的。
你的手放在砂金的小腿處,豐饒的力量在掌間凝聚,細細地愈合着砂金的傷口。你注意到砂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問道:“怎麼了?”
“恨明月高懸不獨照我。”真理醫生慢悠悠道。
真理醫生又開始拽文了,應該把景元和椒丘還有青竹以及丹恒跟真理醫生綁定的,這幾個家夥在一起吟詩作對也挺美的。
景元雖然是個領兵打仗的将軍,但肚子裡的墨水也不少,絲毫不比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差。椒丘是個謀士,說起詩詞歌賦來應該也是不落下乘。丹恒則是更喜歡埋首在智庫裡,大概可能會偏現代一點兒,正巧和他們交流交流。至于青竹嘛,雖然了解不多,但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功底深厚。
你不想再耽擱時間了,抱了砂金和叽米後,讓舒俱戴在你的手腕上,歐泊塞進你的嘴裡,真理醫生頂在你的頭上。至于小水母嘛,就隻能讓叽米先生含着了。雖然叽米先生的嘴巴不如鹈鹕那麼大,但是含着一隻小水母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關于白厄,由于他堅定不移地要和你回垃圾星,你也就隻能由他去了。因為他是個人形,是個獨立的個體,不像是其他小家夥似的可以通過成為你身上的配飾或是寵物啥的與你分享某個看不見摸不着的鍊接綁定在一起。你就隻能讓他從身後緊緊攬住你的脖子,叮囑他無論受到什麼樣的沖擊力都不可以松開。
由于尋常人類的身體不能直接接觸太空,這裡亂七八槽的射線實在太多。于是在真理醫生這個外置大腦的指揮下,你利用存護的力量瞬間捏造了一件衣服,直接給白厄換上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你直接原地升天,沖出了大氣層,成功回到了垃圾星。
就這樣,你半是成功半是失敗地多帶回了兩個小夥伴——一是叽米,二是小水母。至于白厄,當你們在垃圾星降落時,那件衣服裡卻已經空空如也了,隻留下一塊殘破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