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又到了寒郁寵幸小手機的時間了。
(手機:扣一你就滾遠點)
「郁.」: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不回來!!!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回去幹什麼?
「郁.」:當然是小爺我親愛的媽咪兼你幹媽生日啊!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你說這個啊,我爹跟我說了,我爹不是要去嗎?
「郁.」:所以你為什麼不回來?我說我有點想你你信嗎?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不太信,你要是說你今晚七點直播吃屎我都信,你想我?你怕不是想廢了我吧?
…………
「郁.」:兄弟之間的信任呢?!發小多年的情誼呢?!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被你吃了
“……”
尼瑪,你才是狗
「郁.」:其實喊你回來是想跟你說件事來着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什麼事啊
「郁.」:這件事得當面說,手機上說不明白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不會是喊我回去炸廚房吧?
「郁.」:滾
「狂踹瘸子那條好腿」:聽陛下的,臣,退了!(我滾了)
(其實最後等江澈回來這件事也沒有說。)
關了手機,寒郁把自己狠狠摔進床裡,該說不說呢,關于自己把自己送出去了,準備和人私定終身這件事兒。
很快就到了寒郁媽媽生日,每年寒郁或者寒郁媽媽生日,就是寒懷遠大擺筵席的時候,不過請的都是些所謂的合作人,都是商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該死的工作狂啊……
寒懷遠是商界裡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長袖善舞,深谙人脈經營之道。對他而言,這些生日宴,是鞏固合作、拓展資源的絕佳契機,每一個細節都精心策劃,絕不容有絲毫差池。又要被折磨了呢,煩。
為什麼是折磨呢,因為每次來的人多多少少都要扯七扯八,總能把話題扯到寒郁身上,畢竟他是寒懷遠的兒子嘛,所以寒懷遠每次都讓寒郁在身邊。也是讓寒郁學着那些老狐狸們的精。
宴會依舊在市中心那家奢華的五星級酒店舉行。沒意思,每次都是這裡,挺沒意思的。
酒店大廳被裝點得金光閃閃的,嗯,審美不好,比一般的燈要大兩倍的巨大水晶吊燈灑下璀璨光芒,映照着餐桌上擺放的好看的插花和昂貴餐具。寒懷遠審美也不咋地,不然為什麼和家裡風格差不多啊!
身着筆挺西裝的服務生們,端着裝滿香槟和精緻點心的托盤,在賓客間優雅穿梭。難吃,裝的很。
寒郁穿着一襲簡約而不失優雅的淡藍色西裝,站在宴會廳入口,與父母一同迎接賓客。根本不想穿哈,寒懷遠逼的。
寒郁臉上挂着禮貌性的微笑,可眼神裡卻透着一絲嘲諷與疏離。不然呢,真笑了又不樂意,能被我瘆人的笑吓死是你們的榮幸好吧。
在這些應酬場合中,寒郁總是覺得格格不入,恨不得這個裝貨一巴掌,那個裝貨更是兩巴掌啊。那些客套的寒暄和虛僞的恭維,讓寒郁煩躁得很。滿腦子都是降龍十八掌。
賓客們陸陸續續到來,其中不乏一些業界大亨。
寒懷遠滿臉堆笑,熱情地與他們握手、寒暄,不時開着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試圖營造輕松融洽的氛圍。
寒郁在内心嘀嘀咕咕,寒懷遠就是一個大裝貨!
寒郁媽媽則優雅地站在一旁,得體地回應着衆人的祝福,盡顯賢妻良母的風範。
還是媽媽好,媽媽最好看,媽媽最美。媽媽不裝,媽媽最棒。
這時,一位身形富态、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來,寒懷遠連忙迎上去,笑着說道:“國梓,你能來真是不容易啊!大老闆。”
哦,國粹啊,來呗,天天能來,說個屁的客套話,神經的很。
“寒郁,你小子畫畫又得獎了?可比我家那崽子省心多了。”
寒郁禮貌地微笑回應:“嘿嘿,江叔叔,其實瘸子比我省心。”
“怎麼說話的?讓你别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