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郁幫江澈拎重的要命的行李箱,提了不多時,忍不住了。
“你往裡邊裝了石頭?這麼重。”
“沒,全是禮物。”
“重死了!你自己拎。”
“什麼嘛,你這麼虛?要不嫁給我得了。咱倆還定了娃娃親捏~”
“滾。”
[娃娃親,的确有這麼一回事,在寒郁和江澈還沒出生之前,兩家媽媽就給肚子裡的孩子定下了娃娃親,沒想到,倆男孩兒。寒郁怎麼想的沒人知道,反正從小到大,江澈這損玩意兒就天天擱寒郁耳邊喊媳婦兒。他爹揍幾回都不管用,老嚷嚷着讓寒郁嫁給自己。至于寒郁的态度嘛,用屁股都能想得到,“滾。”]
“好嘛好嘛,那這次的歡迎禮物是什麼呀?好geigei~”
“……”
在手機上這樣被江澈叫還好,但是在耳邊這麼幽幽飄過,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是受不了。想一腳把江澈踹進糞坑裡讓他冷靜冷靜的心情達到了高潮。
“江澈,你想怎麼死?”
言外之意大概就是:江澈,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别别别,诶對了,我剛剛講到哪來着?”
寒郁忍住了要刀他的心,“外國那邊的妞都長一個洋樣兒。”
“哦對對對,我覺得挺沒意思的,一出溜的全是洋發色。”
“什麼叫洋發色?”
“黃的白的,報看,臉長我審美點上了,頭發沒有。”
“人家還不是有黑頭發的,你挑的很。”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就覺得你的黑頭發挺好看的。”
江澈很認真的說,早前他就跟寒郁講過,他審美點上的人,頭發就該像寒郁的頭發這般黑才好,問起來,那就是很養眼,對眼睛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