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肥球仗着自己正方體的優勢,準備直接将寒郁撞倒在地上。
寒郁不慌不忙的下蹲,一個掃堂腿,起身時再一肘擊,正方體和旁邊準備偷襲寒郁的人就去和大地母親親密親吻去了。
“TMD,愣着幹什麼,一起打他啊”
被寒郁打倒在地上的兩個摔的實實的,還起不來,剩下的四個都沖了上來,四面夾擊。
寒郁憑着自己靈活,左右躲避,一腳踹在帶頭人的命根子上,再揮一拳打向最近的綠毛雞面門。
綠毛雞擡手就擋,卻被寒郁抓住破綻,一記勾拳狠狠擊中下巴,整個人向後飛出數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寒郁身上已經有了不少擦傷,他沒管,剩下的兩個人一人賞了一拳一腳,就直奔領頭的那個人。
領頭的那個才被他那一腳弄得還在喊疼,寒郁就騎壓了上去,拳風呼呼作響,每一次出拳都帶着一股狠勁。
有一股子要把身下的人打死的架勢,領頭的拼命嚎叫,旁邊的也扯不開寒郁,打寒郁也沒用。
打得那個領頭人成了豬頭,還是繼續打。
“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一直打到那個人沒有起來的力氣了才罷休,寒郁緩緩起身,盯着趁着寒郁打人的時候打寒郁背部的兩個。
眼中仿佛有怒火,盯的那兩個人恐懼不已,但是已經到這一步了,還是硬着頭皮去迎寒郁的拳頭。
拳腳不長眼,刀也是,不知道是哪一個抽了刀,狠狠割了寒郁的手臂。
血滴在地上,寒郁發了狠,把那人狠狠貫在牆上,他撿起刀把玩着。
“來,繼續割我啊。”
那人發着抖,起不來,哭着讨饒。
剩下躺在地上的四個人也甘願躺在地上不起來了,保命要緊。
“還有你對吧?”
寒郁嘴角微微上揚,笑的癫狂,手臂上的血還在流,一滴一滴往下,愈發近了,最後那個人也跪下來磕頭。
“别、别打了、我、我是被逼的……”
寒郁站在原地沒再上前,舉着刀:“這水果刀我沒收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去扶江澈,再解了捆住甯甯的繩子。
再次走到那群人附近,“我說,你們打了我兄弟,綁了我小徒弟,怎麼辦?”
“您、你說就好。”
他笑的殘忍,出口的話更是殘忍:“那就輔助我教我兄弟和小徒弟打架吧。”
沒打算等那群人有回應,就對着江澈說:“擒賊先擒王,先打他。”
小手一隻,領頭的躲也躲不開,豬臉正正對上了寒郁的食指。
寒郁繼續笑,“站起來,不站起來怎麼教?”
“求您饒命、、站不起來了、真的。”
寒郁搖搖頭,“甯甯過來打,哥哥教你握拳。”
“握拳要把中指突出來一點,往他胸下方,這個地方扣,能剛剛好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