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給寒郁上了藥之後還心疼的要死,揚言要找那群人,寒郁好說歹說才把江澈勸了回來。
勸江澈回來就要刺激刺激江澈了,把江澈的襯衫随手扒一點,漏出裡邊的傷。
“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傷,去了又該被壓着打。”
再輕輕松松一下子給江澈推倒在床上。
“這次我可不救你。”
江澈就勢賴在寒郁床上不起來了,“生活把我擊倒,我就躺在原地狠狠睡大覺。”
江澈故意往下倒,寒郁拉不起來他,于是再換個方向拉,依舊是起不來,還險些倒江澈身上。
他顧慮江澈身上有傷,硬是沒倒下去,堪堪撐起。
“起來,也不嫌髒。”
江澈聞聞床單被罩,“沒啊,挺香的,剛換的吧?”
寒郁捏了一把拳頭,念在江澈身上全是傷,沒打江澈。
“我說你身上髒死了,給我起來!!”
江澈恍然大悟,然後誇張地猛吸了一口香氣。
“宣~”
欠的不行的表情明晃晃挂在那張欠揍的臉上。
徹底睡下去不肯起來,這還不算完,在寒郁幹淨的床上滾了半天。
“那我更起不來了,嘻嘻。”
“密碼的,你是不是想死!”
“嗷嗷嗷,等會等會,休戰休戰,身上疼~”
“滾啊!!從我身上滾下去!!!!”
打鬧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裡,很久才停下。
—————————————————————————
淩晨兩三點,江澈又被熱醒了。
旁邊的寒郁倒是絲毫不受影響,還一個勁的往江澈身上扒。
江澈嘀嘀咕咕:“以前睡覺不是挺老實的嘛,怎麼越長大越不老實了。”
嘀嘀咕咕間就把寒郁往邊上挪了挪,又為寒郁掖了掖被角。
睡夢中的寒郁才懶得管江澈熱不熱,夜裡起了涼風,寒郁隻知道往熱源處擠進去。
江澈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難耐的悶哼一聲,悠悠轉醒,寒郁的身體全壓在江澈身上。
壓的傷口也不舒服了起來,可也不敢把寒郁推下去,隻敢一寸一寸的挪着,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把自己的右胳膊貢獻出去,讓寒郁好生抱着睡覺。
耳邊傳來寒郁平穩的呼吸聲,這才沉沉睡去。
江澈睡得辛苦,深眠總能變成淺眠,睡不踏實,身邊是個大熱包,江澈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反反複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