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還是如願坐了一會兒電動輪椅,由于揚言要和寒郁比賽誰快就被罵了,于是寒郁就沒讓江澈坐。
寒郁坐在電動輪椅上,輕輕松松的自己操控着前進,不緊不慢的跟在坐着普通輪椅的江澈後面,畫面很詭異,但又和諧的不行。
趁着學校裡沒人,江澈就亂推輪椅,然後人仰馬翻,倒在了不知哪個牆的旁邊,整個人倒了下去。
寒郁無語,“又不是沒有做過輪椅,你說你何必呢。”
江澈揉揉被摔痛的屁股,死犟死犟的,爬起來又坐了輪椅,寒郁有了電動的輪椅,那麼該把輪椅還給校醫務室了。
江澈内容苦苦的,他哪裡是什麼輪椅沒有坐夠,隻是因為是寒郁坐過的所以想坐,隻要是寒郁碰過的東西,那就不一樣。
江澈悄悄的把内心的秘密藏的更深,繼續恢複正常在寒郁跟前賤嗖嗖的模樣。
江澈還完輪椅,一邊揉揉還在隐隐作痛的屁股,一邊饒有興緻的和寒郁讨論這個學校的路還有建築物的布局。
聽着江澈喋喋不休,寒郁打了幾個哈欠後就喊江澈推輪椅。
然後在江澈依舊不停講話的聲音裡,睡着了。
沒錯,坐着睡着了。
“寒郁?”
“郁哥?”
寒郁聽見了,但是眼皮好重,幹脆不回答了,繼續睡,睡着睡着就沒有江澈喊自己的聲音了。
然後再次睜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太陽高高的,把寒郁生生熱醒了。
“幾點了?”
寒郁的聲音有些啞,沙沙的,應該是着涼感冒了。
“十點了,該起床去領号了。”
“什麼号?”
寒郁坐起來,捶了捶有些發疼的腦袋。
江澈眼都沒擡,擺弄着桌上的早餐:“班群裡發了通知,班已經排好了,上午認認班,十二點截止,下午就要開始正式上課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一個月後進行選課分班考。”
選文還選理,江澈有答案,跟着寒郁準沒錯。
“我睡了這麼久嗎?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就一直睡,睡暈了嗎。
有的人連自己都共情不了一點。
江澈端了盆,遞上擠好牙膏的牙刷,示意寒郁洗漱。
“你昨天睡到下午七八點的時候發了低燒,可能那個時候太暈,人不舒服的時候經常睡得久,正常。”
“好吧,這麼久一點印象都沒有,奇了怪了。”
寒郁嘀嘀咕咕着,還是接過牙刷開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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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把寒郁推到寝室的時候,寒郁還是沒有要醒的迹象,這一天天氣有點熱,還悶悶的。
江澈一到寝室就說想洗澡,問寒郁要不要洗,自己可以幫他弄好之後他再進去洗什麼什麼的。
還是沒有回音,于是轉過頭去,意外發現了睡着的寒郁。
“怎麼有人睡着還會這麼好看。”
江澈喃喃道。
寒郁皮膚白皙,睡着的時候顯得更白,有些清透,幾縷碎發随意落在額頭,眼睛還是半閉着,有種神在憐惜凡人的感覺。
江澈把寒郁的衣服盡數脫去,準備直接為他洗澡,把寒郁抱去衛生間,心裡想着值了。
就算寒郁中途醒了也值了。
仔仔細細認認真真一寸一寸皮膚都不放過,慢慢的洗着,水流下江澈有點發熱,寒郁的皮膚很涼,涼得江澈想往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