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郁越說越大聲,一句句言語向方若南襲去,引得周圍的人也紛紛走過來看看到底怎麼了。
周圍圍了一圈人,竊竊私語。
“那個是學生會的會長嗎?怎麼跟坐輪椅的起了沖突?”
“是副會長。”
“副會長還要欺負坐輪椅的那個嗎?手上有點權利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對啊,那兩個人多可憐,學校不是看成績嗎,這……”
“就是就是……”
每一句傳到方若南的耳朵裡都是諷刺,特别是那個“副會長”一詞。
方若南忍無可忍,對人群吼:“有你們什麼事?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湊什麼熱鬧?!”
江澈趁着方若南和其他人對峙的空隙,帶着寒郁溜進了寝室,落了鎖。
“幹嘛呢,做賊啊,跑這麼快。”
寒郁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澈,眼神看得江撤直發毛。
“你怎麼這個眼神看着我。”
寒郁懲罰一樣打了江澈一巴掌,在手上。
“以後不要看見誰就往上沖,你要讓别人先動手,這樣我也好報仇。”
“噢好,我還以為他跟蹤我,當時忘記了他寝室就在隔。”
寒郁把江澈拉過來,掀起江澈的衣服,背上沒有傷。
“剛剛摔到哪兒了?這裡沒有傷。”
“屁股,疼~”
江澈撒嬌賣萌,寒郁明顯不吃這一套。
“少來,誰要看你屁股,黑的。”
“我屁股又沒曬太陽,怎麼可能是黑的?寒郁你過分了!”
寒郁用力拍了江澈的屁股一下,成功聽見江澈誇張的大叫,“痛啊!!”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江澈的呼痛聲也戛然而止,來人應該是方若南。
那人敲不開門,就直接握了門把手,看樣子是要推門進來,還好江澈當時留了個心眼,把門鎖了,不然那人就要闖進來了。
(其實不是江澈留心眼,是多年來的習慣哈,每次被寒郁追着打的時候就習慣性進房間落鎖。)
外面的人也不說,見門也打不開,又敲了幾下門,就聽見踹門的聲音襲來,然後走掉了。
江澈被寒郁拉着,踹門的聲音聽得他很生氣,他又沒有踹那個傻逼的門,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