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你當人不好嗎?為什麼非要當狗。”
寒郁沒辦法忽略又冰又涼還硬得要命的闆凳,這下真是一點睡意也被掐沒了。
“哪能,你今天都沒吃,昨天也沒吃什麼,不想我親愛的發小早逝而已啦。”
江澈聳聳肩,往後大退一步,躲過寒郁扇過來的巴掌,指指桌上的飯菜。
“很合胃口的,點的是我們經常吃的那家燒烤店。”
哦,寒懷遠嘴裡的垃圾食品啊,那必須合胃口,寒郁喜歡吃。
寒郁湊過去,聞了聞,确實是那家店,香的不得了。
見寒郁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江澈這才上前拆了包裝,原本占了半張桌子的燒烤,擺出來就是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都要沒位置放碳酸飲料了。
寒郁沒跟江澈客氣什麼,猛灌了一大口碳酸飲料就拿了一串土豆開吃。
“辣椒少了,有點淡。”
寒郁吃燒烤也優雅,雖大口,但不至于像江澈一樣弄得臉上都是香香辣辣的佐料。
江澈頭也不擡,一個勁的吃:“這不是看肚裡沒食嘛,吃了難受。”
然後江澈擡手把一碗飯往寒郁跟前推。
吃東西倒也堵不上江澈的嘴,叭叭的,就開始問。
“有沒有細節講講,就内誰跟你那啥的。”
寒郁白眼翻上天,拿了桌上的骨頭反手就塞江澈嘴裡了。
“呸呸呸,不嫌髒也!”
江澈嚎叫着跑去衛生間,哇啦哇啦洗嘴巴,洗完回來還不忘說寒郁:“逼死我你就爽球了。”
“你自己吃剩的骨頭。”
江澈雙手合十,他真是怕了寒郁了。
“我自個也嫌棄自個,虧你想得出來。”
“這就叫‘原湯化原食’,笑的我一笑一笑的。”
寒郁笑的眼睛彎彎,眼淚在嘴角轉圈。
江澈氣的從寒郁嘴裡奪下一串藕,塞自己嘴裡,嘎巴嘎巴吃了個幹淨。
“那是最後一串藕!!!!”
“你你你你!!!你給小爺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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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鬧了一通,桌子上的燒烤也差不多下了肚。
肚裡有食了反倒睡不着了,江澈幹脆退了房,準備帶着寒郁回家,正好挺久沒回去,給江國梓找找不痛快也好。
也把那個沒入門的小媽(也許是老太婆),瞧上一瞧,逗逗準夫妻,江澈如是說着。
寒郁沒說什麼,隻是跟在寒懷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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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門,就聽了門裡的笑聲,也許是刺耳吧,江澈忍不住推門打斷,拉着寒郁就進去了。
江國梓旁邊坐了個白金發色的女人,不知道和江國梓說了什麼,引得江國梓陣陣發笑。
江澈象征性咳了兩聲,提醒忘我的江國梓回神。
“咳咳。”
江國梓尴尬的收回要撫摸那漂亮女人的手,被查崗似的心虛的端正坐直身子,此時江國梓看向江澈的視線有點試探的意味在裡邊。
像一個等待家長檢查家庭作業的小孩兒一樣,緊張着什麼。
江澈忍不住走近,他總感覺這個女人非常眼熟,但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
江澈看向江國梓,才來得及說了一個字,就被江國梓打斷:“不是當時的那個。”
不是當初在媽媽面前做龌龊事的那個啊,那行吧,接受?
為什麼這麼眼熟,江澈内心還是想揪着這個問題不放,沒料到寒郁先江澈一步直接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江國梓尴尬的笑,“不能吧,這些年都不在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