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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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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梁施施本人叫自己丈夫都是全頭全尾,不帶一絲感情。

他們大多數人都覺得梁施施能和關心愉走到今天還不散,靠得是關心愉的極盡阿谀,無比遷就,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關心愉内裡其實是個和梁施施同樣語出會刻毒的人,區别在于關會克制自己,梁就不管不顧了。

施施并不把對方的奉承當做好聽話,那都是迫于無奈,有求于人才說的。

他們總認為别人會為了幾句好聽話就和他們建立起良好關系了,好話去哪裡沒有?頂着一百八十斤的體重到商場橫掃一番,有得是人排隊誇你好看。

“孩子在謝耀祖他爸媽那裡。”

施施态度也擺明确了,我的男人我都叫得沒有感情像個陌生人,你就不用上趕着跟我肉麻的“耀祖”了。

況且“耀祖”這個名字并不好聽,女性主義盛行的今日,換作普通男人叫這種名字會招來多少罵?耀祖耀祖,要給你生多少個兒子,你們家才會光宗耀祖?

汪明娜和她講過,小區裡有家人鬧翻了天,鬧得一個小區人盡皆知,這家人想要個兒子,但老天爺偏和他們反着來,三個孩子全是女兒,家裡實在供養不起了,十年後,已屆四十高齡的老婆又懷孕了,大女兒早就辍學參加工作,能自己掙錢了,骨頭硬了,氣也順了。

老兩口給她取名叫“念娣”,她毅然決然改名叫“絕娣”,把身懷六甲的她媽氣得不行。

汪明娜一說,心愉暗自慶幸關文康和她再不像話,起碼沒拿她名字做文章,雖然隻是不上心的撿了别了用剩的下來,可也好過叫什麼“招娣”“來兒”“盼兒”吧?

可對方又嗅出了與施施意思相反的味道,他覺得施施能這樣蠻橫地叫地位比自己崇高的丈夫,是在外彰顯她得娘家寵了。

“看來老先生老太太很愛孩子們嘛,施施你這當媽的辛苦了。”

施施笑笑沒說話,但心愉猜到了她心裡的話,辛苦什麼?又不是給你家生的。

所有同學聚會到最後,大家好像到最後好像都急于給對方灌酒。

沒人敢灌梁施施,這朵花是有主的人,但心愉沒主,而且二十七八了還沒主,都會裡的女人高不成低不就,這時候沒主,以後也大概是沒主了,不怕她以後找個得力丈夫來記仇了,他們高攀不了她。

新郎新娘還沒來敬酒,心愉就被他們灌了好幾杯。

她很少喝酒,酒精作用上來,臉就泛紅了。

“夠了,”施施格開還要繼續敬她的人,“她坐我車回去,吐我車裡怎麼辦?”

小人都揀軟柿子捏,他們不怕梁施施,梁氏制衣是多少年前的企業了?怕的是風頭無兩的謝太太!

心愉灌了幾杯黃湯,中途去上衛生間,施施陪着她去,人是清醒的,不過雙頰酡紅讓人誤會不清醒了,施施笑她是有股惹人憐的勁兒。

這層樓的衛生間人多,排着隊等,施施中途來了個電話,這裡很嘈雜,她走到清靜地方去接。

等到心愉出來,沒見施施人影,她站在原地等,沒等來施施,反倒等來了勸她酒的那位男同學,就是親熱地叫“耀祖”那位。

“心愉!”他走過來拍拍她肩膀。

如果說他剛開始讨好施施未遂時,心愉心裡對他是有點可憐的,出來混沒出身沒背景誰都不容易,誰甘願人前伏低做小?都是沒有辦法的事。

既然有人脈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好?這世道想往上爬的人誰不是腆着臉巴結别人?

他們自己清楚明白自己一臉媚态時是怎樣難看醜陋的,無須旁人提醒。

她關心愉剛畢業時不還是靠好友才得到份不錯的工作?何必端上碗吃飯,放下碗就清高起來了?

但開席了她就反感他了,桌面上除了她和施施外不是沒有其他女同胞,他專逮着自己薅,勸了一杯又一杯的喝。

說白了,還是覺得自己是施施狗腿,受的窩囊氣不能朝有頭有臉的施施發作,就朝她發洩了。

心愉打量他醉得有些站不住打顫的雙腿,他自己才是那場自取其辱鬧劇的始作俑者,所以他也懲罰了他自己,把自己也灌個爛醉。

“幹什麼?”心愉把那隻拍拍她肩膀後并未及時離去的手掌拂開。

“這麼多年還沒有談過男朋友?”他酒氣噴她一臉。

上次見面他好像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上次的答案是“嗯”,這次還沒等到她給出答案那老同學已經摟住他肩膀了。

“還記得嗎......”他話還沒說完,心愉甩手一推摔倒在地了。

“還記得嗎?”這樣一句開場白在老同學見面會,還是婚禮見面會上是很有種暧昧意思的。

可惜心愉單調枯燥的學生生涯沒和他有過暧昧,所以她不記得什麼。

她發神地望着他微秃的頭頂,真可怕,還不到三十就老态和色相畢露了,這種人該用什麼詞語去形容?老□□?

她還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他沒有風度地灌自己酒,是想沒有風度地做其他事。

施施打完電話過來了,一見此刻場景她就明白了。

旁邊有人目睹全過程,立馬說:“小姐,是他非禮你,我目睹全過程,可以作證。”

那老醉鬼同學也不見得是酒後亂事,竟然裝作睡着躺在冰沁涼骨的地磚上,心愉一時無語笑了。

他可真會為難人,這時若報警,攪了的是新人婚禮,萬一以後鬧得不好分開了,一時把罪過推诿給自己怎麼辦?這場婚姻從婚禮開始就是不完美的!

況且人家隻是把肩膀勾搭在你背上,并無實質性傷害,警方也不好界定,這可難倒了心愉。

最後還是施施有辦法,她上去掄了幾巴掌,邊掄邊大喊:“醉死了,得把人弄醒,有沒有人有空去叫救護車?”

她這一喊把正挨桌敬酒的新郎新娘都招來了,兩位新人急壞了,這位老同學估計也是臉被扇得受不住了,給他台階下了,沒把事鬧大,他也順着下了,隻不過臉吃了點虧,一張臉喝得夠山頭了,施施的巴掌讓他挨打部分上頭得更過分。

新人松口氣,感激地握住施施手,差點出人命了,誰還在乎那不體面的幾巴掌?

晚上施施送心愉回俞宅,還沒見到逸飛時,她是很想沖他發場火的,“看,就是你不陪伴我,差點讓我遭人羞辱。”

但她又明白她是借故發難,就肩膀被人摟了下算什麼羞辱?

她是發火他們這段時間不溫不火的,若即若離的關系,進一步行,退一步也行,她早就想刺激刺激他了。

想想他病還沒好的時候他是怎麼引自己上鈎的?

怎麼釣到手了,養在缸裡了就沒興趣了?由不得他!

可是哪裡來的借口?這次就是現成的一個借口,你女人在外面險些被人非禮了夠不夠刺激?

心愉想想自己心裡都辣絲絲的,從大門穿過前院經過客廳再上樓梯這段路變得比以前短了,因為心愉在這條走慣了的路上有心事了,她在醞釀她的情緒、節奏和措辭,她還要設想逸飛的反應,來給自己留有反應他反應的空間。

要在這樣一條路上把如此多的事都想個清楚,那這條路是不夠長的。

不夠長到以至于走到盡頭,她還沒把滿臉遐思的表情收回做出生氣模樣就被逸飛看見了她了。

“你在開心什麼?”

“啊?”她蒙頭蒙腦地疑惑,她是開心嗎?她不是要上來狠狠用自己清白名聲刺激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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