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和遊戲好友略帶荒謬的面基,讓西園寺優再一次認識到了自己。
之前她說自己是網球天才還會被認為是吹牛,但現在誰也不能說她不是一個網球天才。
和西園寺優一起坐在後座的加茂憲紀默默的往旁邊挪動,直到挪無可挪。
他有些害怕她。
自從見到一個趴在她身上啃食她的咒靈反被她身上飄出的一個個長着嘴的網球反被吃之後,他就對她産生了懼怕。
真的很可怕,張嘴的網球,把咒靈給吃了!
他那幾天天天做夢,夢到他被張嘴的網球追。
更可怕的是,她現在手邊還有個網球拍!
加茂憲紀偷瞄西園寺優,那些長嘴的網球沒出現。
他經常偷偷觀察西園寺優,她身上沒有任何咒力,不是咒術師,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有時候,他覺得那天所看到的不過是他的一場夢。
西園寺優拿着手機正在瘋狂發簡訊,她抽空關心了一下加茂憲紀:“你這兩天學習的怎麼樣?”
“田中師兄教了我很多,這兩天受益匪淺。”
她“哦”了一聲沒在說話。
西園寺優最不擅長應付這種一本正經的人,哪怕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都讓她十分有壓力。
“停下!”
加茂憲紀突然大喊一聲,吓得西園寺優對話框裡面的字都打錯了。
“怎麼了?”
加茂憲紀沒說話,他眯着的眼睛睜大了,牢牢地盯着前方,稚嫩的臉上是不符合他年紀的凝重。
他沒解釋,隻重複道:“停下!”
西園寺優不明所以,吩咐司機:“聽他的,停下。”
疾馳的車靠邊停了下來,加茂憲紀拿起弓打開車門飛速下車,然後留下一句:“呆在這裡。”
西園寺優:“?”
簡直倒反天罡。
她冷哼一聲,給司機留下一句“呆在這裡”後,也下了車。
司機:“……”
你們高興就好。
車門又打開,西園寺優為了保險,折返回來帶上了她的保命神器——網球拍和網球。
她跟着加茂憲紀停在了隧道前。
“你們想幹什麼?”
加茂憲紀警惕地望向前方的黑暗。
“有人花錢來買加茂少爺的命,我們幾個也隻是拿錢辦事。冤有頭債有主,加茂少爺死後找人報複可别找錯人了。”
自從他覺醒“赤血操術”被過繼到正室夫人名下成為嫡子後,針對他的暗殺就接踵而來。
左右不過是搶了别人的蛋糕,礙了那幾個人的眼罷了。
“是誰?是我的‘母親’還是我那幾個好叔叔。”
染着時尚黃發的男人走出黑暗,他手裡正把玩着一把小刀,小刀随着他的動作變大縮小,圍着他的手掌繞圈。
他笑道:“我們這群人幹着殺人的勾當沒什麼道德和底線,但卻意外的嘴嚴。”
西園寺優聽到了這句話,忍不住吐槽道:“你是嘴嚴不錯,但你嘴碎!”
暗殺?
不知道能不能要到他們的聯系方式,把他們拉入網王劇場,讓他們去暗殺搶走迹部的真女主。
“普通人?加茂少爺,雇主隻給了我們殺你的錢,其他人我們不管,但她要是妨礙了我們工作,我不介意多殺一個。”
“廢話真多。”
加茂憲紀拉弓,鋒利的箭矢劃過掌心,鮮紅的血液滲出。
從他掌心流出的血液像有生命一樣,緩慢凝結成箭。
加茂憲紀拉弓,射出三支血箭。
“赤血操術!”
血箭以極其不符合物理學的方式自由變換位置和角度,和對面三個攔路的男人纏鬥。
加茂憲紀急促道:“你快走,我打不過他們。”
西園寺優盯着還沒她一半高的小豆丁,她一臉深沉:“你這兩天到底在田中師兄那裡學了什麼?”
加茂憲紀:“???”
“剛剛那個是你這兩天在田中師兄那裡學的?”
怎麼沒人告訴她,弓道也跟打網球一樣,有超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