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夕辭的生日還有幾天,喻清月心中暗暗計劃着,想給他一個驚喜。
雖然她從來沒搞過什麼特别的慶祝,但這一次,她決定親手準備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給他。
為了這個,她和黃琳曼偷偷忙活了好幾天,挑選禮物、準備驚喜,甚至讨論了如何布置一個小型派對。
然而,這一切的準備卻在一個不經意的下午,突然被打斷。
喻清月低頭看着手中的毛線,心裡有些煩躁。
眼前這團奶白色的毛線已經快用完了,而她還沒有織完黃夕辭的生日圍巾。
“這毛線不夠啊,再加點就好了,應該能找到一樣的顔色吧……”她小聲嘀咕着,拿着圍巾,在毛線批發店裡打算找出和原來這團毛線顔色相同的。
“清月,小心!”黃琳曼突然拉住她的手臂,猛地一拽。
喻清月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景象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喧嘩,緊接着便是一聲尖銳的響聲,周圍的空氣都在顫抖。
“快跑!有異變者!”身邊黃琳曼的聲音急促。
異變者?喻清月沒有任何準備,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反應了好久。
她和黃琳曼穿梭在人群中,試圖躲避攻擊,但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要複雜。
街道上的人群已經變得無法控制,恐慌開始蔓延,喻清月和黃琳曼一不小心走散了。
“琳曼?琳曼!”喻清月急切地喊道,四處張望,卻沒有聽到回應。
她的心開始劇烈跳動,突然,她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重重地擊中了她的頭部。
意識瞬間被黑暗吞噬,她毫無抵抗地倒了下去。
恍惚間,好像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
當喻清月再次睜開眼時,房間裡漆黑一片,隻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在角落裡閃爍着。她不由得皺了皺眉,試圖讓自己的視線适應這壓抑的黑暗。
“這……這是哪兒?”喻清月低聲自語,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她掙紮着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房間的牆壁上,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面具,從古老的木制面具到現代的金屬面具,在微弱的燈光下無一不顯得詭異恐怖,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喻清月猛地轉頭,目光定格在那人身上。
他還是穿着上次在咖啡店時的那件簡約的黑色外套,依舊戴着那個熟悉的面具。正是一開始在酒吧見過的駐唱歌手。
“你是上次來店裡的……你到底是誰?這是哪裡?”喻清月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禁害怕起來。
【這已經是第三次遇到這個人了,不像是巧合。】
她被困在這樣一個地方,而那個人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打算放她走。
“這是我的房間。”他冷冷地說道,語氣沒有一絲波動。
“你的房間?”喻清月有些慌,“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
“你現在在我的地方。”他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用擔心,這裡很安全。”
喻清月的心情更加焦慮,她試圖站起來,但身體仍然有些虛弱。
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眼睛始終盯着那人,生怕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麼舉動。
“你想知道這裡為什麼是安全的?”男人忽然說道,聲音低沉,“因為這個地方不屬于任何人。這裡沒有人能夠幹涉,也沒有人能傷害你。”
喻清月心頭一緊,瞬間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這個人,似乎隐藏着很多秘密。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靜。
她慌亂中無意瞥向書桌,是那人之前買的小黑的周邊,她更加确定自己遇到他不是巧合了。
當她再次擡眼看向前面時,面具男已經出現在她面前,将她擊暈。
喻清月再次睜開眼時,一股劇烈的眩暈感襲來,頭痛欲裂。
她試圖坐起身,但雙手卻像是被重重束縛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嗯……”她低聲呻吟着,扭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牢牢綁在床上。
她的雙手被铐住,沉重的鐵鍊傳來冰冷的觸感,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讓她回想起之前被綁在手術台的情景。
她的目光四處掃視,眼前的一切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陰影。
房間依舊昏暗,昏黃的燈光下,那些充滿詭異氣息的面具透着冷酷的審視,默默地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每個面具似乎都有不同的表情和特征,但無一例外,都是讓人感到可怕的存在。
她心裡十分焦急,想要大聲呼喊,但她意識到自己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人會聽見她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呆在這裡的。”
“你要幹什麼?”喻清月的聲音因為緊張而略微顫抖,她用力地拉扯手腕,試圖擺脫束縛,卻依然無法動彈。
“我并不打算傷害你,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他說着,語氣平靜得有些不真實,和這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綁我幹什麼?放我走!”喻清月憤怒地喊道,但即便她咬緊牙關,語氣依舊無法掩飾其中的恐懼。
面具男依舊不急不躁,走到她的床邊,低下頭,目光冷冷地注視着她。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現在,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他語氣緩慢而壓迫,“你今天在給誰挑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