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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嬌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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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

項栖棠怎麼也想不到,把人放出來不到一天,就被病毒撂倒,竟然還嚴重到要住院的地步。電子體溫槍通紅的顯示屏上赫然顯示:40.1。

他又懷着孕,醫生沉着臉開藥,囑咐産檢一定要更加謹慎。

項栖棠墜着兩個黑眼圈,累得什麼都不想幹。緊繃的神經在護士離開後稍稍放松,困倦席卷而來。護士說輸液大概一小時,她硬熬到拔針,才敢在陪護床上閉眼。

夢裡都是鐘銘病危的噩耗。

沒睡多久,走廊上開始出現腳步聲,她心煩意亂,想裝作聽不見,卻無法自欺欺人,隻能煩躁地起床。

昨晚給張存旭發了消息,告訴他鐘銘發燒住院的事情,想讓他幫忙請個假。

七點鐘張存旭回過來,說把他的順序調到了最後一天。

項栖棠一陣火起。

一個兩個都不聽人話,他都這樣了,還參加什麼會議?早知道就該把人關在家裡,直到孩子平安出生為止。

“棠棠,我知道你擔心他,但他為了這次會議付出了很多努力,你不能自作主張讓他的努力白費。”

張存旭的情緒穩定得可怕,她的語氣已經相當不好,他還能如此溫和地講道理,搞得她有些羞慚,隻能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

鐘銘頭痛欲裂地醒來,有點發蒙。

他根本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來了醫院,張存旭坐在病床邊,仰着頭看護士挂上輸液袋。

“不舒服怎麼不告訴我?昨天吃晚飯的時候應該就有症狀了,你呀,總是這樣。”

鐘銘的頭還是很疼,身上像被人打了,特别是後腰和肩膀酸痛到了骨子裡。可他不好意思告訴張存旭,張了張口,嗓音嘶啞得像吞了把刀片:“我……咳咳……”

“好了别說話,好好休息。你要住幾天院,會議的事都給你安排好了,最後一天再彙報。所以要争點氣,可别七天都在醫院裡過。”

鐘銘始終認為,張存旭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是理所當然的。如果自己是beta,一定會愛上他。

“謝……”

“不用謝,也不用說話。”他阻止他繼續發聲,擡表看了眼時間,“我得回去一趟,你自己先待一會兒可以嗎?很快會有人來照顧你。”

他竟然還請了護工。

鐘銘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幸好嗓子也不争氣,咽口唾沫都疼得靈魂出竅,索性閉嘴,點了點頭。

張存旭走後病房裡靜悄悄的,鐘銘閉上眼繼續忍受全身的疼痛,想盡快睡過去逃避現實。再睡一覺身體應該會好一點,到時候再給棠棠彙報行程吧,現在真的沒有一點力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次迷迷糊糊醒過來,居然看見了項栖棠。

原來還在做夢。

鐘銘不敢眨眼,怕眼一眨,她就消失了。

“棠……”嗓子依然像吞了把刀片,可他顧不上了,使勁清了清嗓子,忍着血腥氣嘶啞地喚她:“棠棠……”

怎麼啞成這樣了?棠棠聽得見嗎?鐘銘焦急地用力,想更大聲地喊,剛張了張口,被項栖棠捂住了嘴。

“寶娟聽見了。”她的眼裡閃過幾分笑意,拿過桌上的水杯,插了根吸管,“先喝點水。”

鐘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還在思考到底是做夢還是現實,唇邊就抵上了塑料吸管。

他将信将疑地就着喝了一口,是溫水。

夢裡能感知到溫度嗎?

他的眼神太過直白,項栖棠想不懂也難。

“有個會恰好也在這裡,就想着過來和你一起住,還能省筆錢,沒想到進房間一看,鐘醫生已經倒下了。高燒40度,你是真沒把自己放心上?”說到最後,項栖棠顯然帶了點火氣。

鐘銘心虛地别開了目光。

“回家寫份檢讨,三千字,不過分吧?”

鐘銘猛地瞪圓了眼睛——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沒得商量。不罰你不長記性。出門怎麼跟你說的?不舒服就告訴旭哥,你說了嗎?”

“……我……”

“好了不許說話,嗓子都成什麼樣了。喝。”

鐘銘隻能繼續喝。

“餓不餓?”

鐘銘搖頭。

“還沒退燒。”項栖棠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熱,“但中午必須吃東西。”

鐘銘點頭。

“想吃什麼?”

鐘銘搖頭。

項栖棠歎了口氣,看着買吧。

*

鐘銘等了很久,張存旭請的護工還是沒有來。棠棠還要去開會,這護工怎麼這麼不靠譜?不過……不來也挺好的,棠棠就不會走……

等等……難道根本就沒有什麼護工,張存旭說的是棠棠?

鐘銘忽然福至心靈,默默翹起了嘴角。

項栖棠瞥見他莫名其妙的笑容,以為他燒傻了,“笑什麼呢?”

他立刻抿緊唇,裝作無事發生。

又忍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用吊針的手扯了扯項栖棠的袖子。

“别亂動。”

鐘銘覺得自己快散架了,疼得掉出兩顆眼淚,項栖棠愣了愣,湊近問:“怎麼了?”

“骨頭疼……”鐘銘做口型。

“骨頭湯?要喝骨頭湯?是不是太油膩了?”

“骨頭……咳咳咳……”發音失敗,反而劇烈咳嗽起來。項栖棠趕忙給他拍背,順着他說:“好好好,我去買,但你少喝點,現在要清淡飲食。”

鐘銘恨不能仰天長嘯。

“腰!腰疼!”他終于用劇烈疼痛的寶娟嗓發出幾個喑啞的音節,嘶吼之後,嗓子更疼了。

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項栖棠終于理解了他的意思:“腰疼?骨頭疼?渾身疼是嗎?”

鐘銘終于被疼哭了,頭又像腦子散黃似的晃蕩着疼,不敢點頭,隻能拉着她的手按到後腰上。

真的很疼,像一根鋼針紮了進去,在裡面旋轉着攪動,把他的肌肉骨骼都戳碎了。肩膀更是像被錘子砸了,傷到了肌理,還往骨頭縫裡注射了大量醋酸,又酸又痛的感覺幾乎把他逼瘋。

“我給你揉揉,别哭。”項栖棠看不得他哭,狠心逼他是一回事,生了病難受是另一回事。如果可以,她甯願以身相替,她來受這份折磨。

鐘銘卻哭得更厲害了,苦于嗓子發不出聲音,隻淚水一個勁地流。

“吃過午飯把藥吃了,再睡一覺會好很多。”項栖棠把他的後背全部按到,特别僵硬的腰和肩膀反複按了好幾次,但她沒學過正兒八經的按摩,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鐘銘還在哭,可能沒什麼效果。

“好點沒有?”

鐘銘沒回答,動了動唇:“寶寶……”

“寶寶?寶寶怎麼了?肚子疼?”她又緊張地要去揉肚子,卻發現一直很安靜的肚子此刻正在蠕動,動靜很小,但似驚雷。

她有些愣怔。

寶寶在動。她還是第一次摸到胎動,像一陣春風拂過心尖,癢癢的,暖暖的,心化成了一灘水,水裡浮冰消融,桃花逐流。

一個愣神,臉上一片濕潤。她趕忙擡手擦掉,另一隻手卻按在鐘銘肚子上不肯下來。

“寶寶在動。”

鐘銘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

“會疼嗎?”

他搖頭。

“給他取個胎名吧。”她興緻勃勃地開始思考。鐘銘垂着眼看着她,滿眼溫柔,又忍不住想,她到底還愛不愛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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