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錯在認真履行她所說過的話。
她會做的。
屋内愈發的熱,兩人大腦裡所剩不多的理智都像冰淇淋一般融化,熱得整個人都要化掉的程度。
呼吸也好,吞咽也好,都變得比往日要困難。
“厭夏……”
林錯碰到了,也感知到了,她血管裡的血液也跟着止不住地發燙。
厭夏緊抓着林錯的肩膀,指尖幾近刺入她的皮膚。
林錯能聽到厭夏的呼吸配合着自己的動作而變得急促,自己的指尖也仿佛要融化了。
“……好熱。”
厭夏推開了林錯,她需要她們之間能留有一個狹窄的空隙用來呼吸。
厭夏的臉頰看着有些紅,但更多的感受,林錯看不出來。
“舒服嗎?”
問出這種問題的林錯真的很變态,但她又是一臉認真的看着她。
厭夏别過臉,小聲的說:“……舒服。”
“有多舒服?”林錯低沉着嗓音,繼續追問,“比接吻舒服嗎?”
厭夏不想回答林錯的問題:“你閉嘴……”
雖然沒能從厭夏口中追問出答案,但厭夏的身體一直有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
大概……是舒服的。
……換誰都可以讓她這樣舒服嗎?
林錯沒有細想這個問題的答案,答案也沒有那麼重要。
現在讓厭夏感到舒服的是自己,這就夠了。
都怪厭夏發出那種不同于平時的聲音,不停地攪亂着林錯的心情,讓她開始以為她是屬于她的。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厭夏抓住了林錯的手臂。
厭夏用濕漉漉的眼眸望着她:“可以,停下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斷斷續續的。
林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嗯。”
趁着厭夏整理衣服的時候,林錯起身。
林錯快步去茶幾旁邊抽了幾張面紙,将手上開始變涼的液體擦掉,面紙也丢進垃圾桶。
做完這些,林錯這才湊近靠在沙發上的厭夏,小聲的問:“……你要喝水嗎?”
厭夏看着林錯的臉,她拽住了她的衣服,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嘴唇立刻碰在一起,舌頭也跟着伸了進來。
厭夏吻了林錯好久,然後她又一次推到了林錯。
“這次可以讓我來嗎?”
林錯再次被推到在沙發上,厭夏的頭發掃到了林錯的臉頰。
“不行。”林錯搖頭。
“為什麼?”厭夏理所應當的不滿。
“在客廳,我不要。”林錯低沉着聲音說。
“在别的地方就可以?”厭夏皺眉。
“不行。”林錯繼續搖頭。
“那,你這不是在哪裡都不可以嗎?”厭夏盯着林錯。
“或許吧。”林錯小聲說。
厭夏沉默了一下,而後提高聲音:“不行!”
“什麼不行?”林錯問。
“可以不做,但我也要摸你。”
厭夏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說着。
林錯緊張的看着厭夏:“那你要摸哪裡?”
厭夏打量着林錯的身體,最終将視線落在了林錯的胸口:“這裡。”
林錯看着厭夏,也沉默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隻是這裡的話……可以。”
林錯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她不知道厭夏為什麼會想摸自己的胸。
她剛才摸了厭夏的胸,對此,有了大小和形狀的印象。
厭夏的胸部比自己的大,形狀也更圓潤一些。
相比起來,自己的胸部似乎沒有什麼摸得必要。
但厭夏不這麼認為。
當厭夏的掌心貼在林錯肋骨的位置,很燙,林錯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林錯什麼都沒有說,于是厭夏繼續向上摸去,指尖碰到了林錯的胸部下方。
隔着内衣,雖然能感覺柔軟,但更多的感覺還是關于布料的。
“難怪你會想要脫掉我的……”厭夏低聲說着,她看向她,問,“我可以脫掉你的嗎?”
林錯的呼吸早已紊亂的不成樣子,聽到厭夏問想要脫她的内衣,心髒都要到嗓子眼,一個勁地搖頭:“不要。”
林錯還沒做好準備去迎接真實。
厭夏雖然很想更親近林錯一些,但也不準備強迫她:“那好吧。”
每個人對這種事情所能接受的範疇本來就不同,人是不可能真正的感同身受的,但她尊重她。
“不過,你知道嗎?”厭夏伸手掐住林錯的腰,“這真的很不公平。”
林錯别過臉,她當然知道這對厭夏不公平,但不行就是不行。
“好啦,我不會強迫你的。”厭夏低聲說,“這種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