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姝伸出白嫩的小手,扯了扯秦祎的衣角:“皇上,不然我先帶您先去後院換套衣服,這樣小心着涼感冒啊。”
說罷,衛青姝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一時間秦祎沒有繼續責怪。
他将她拉起來:“還不帶我去。”
衛青姝彎彎繞繞将他帶到後院,可是根本找不到是哪個房間,這個新家她也隻來過一次嘛。
“衛青姝,你還能找到嗎?”
秦祎跟在身後有點不想走了,愣在原地倚在一旁的大理石柱子旁看着衛青姝迷茫的樣子。
衛青姝蹙着眉頭如同被一團線纏住的小貓,掙脫不開還拼命扒拉。
“不然我去問問吧,前面房間好像有人。”
衛青姝抿了抿唇,“我也是隻來過一次,還不是很熟。”
本着自己是衛家的主人,衛青姝推開了一間房間的門。
應該是丫鬟或者家丁的房間,白日無人,留在房間裡的人也沒有在做好事。
推開門便是想要畫面,陌生男女交纏在一起,裸漏着潔白肌膚。
誰能想到青天白日是這般行事,衛青姝臉頰瞬間通紅說不上話來。
男女見有人闖入驚得尖叫。
衛青姝轉身卻撞上秦祎,秦祎面不改色般看向裡面。
冷漠的眼神瞬間令尖叫的兩人閉了嘴,下一秒又平淡的詢問:“府裡男客房在哪?”
衛青姝紅着臉看向秦祎,這人怎麼能這麼淡定的問問題呢。
床榻上的男家丁支支吾吾指了指路:“往前左轉再右轉。”
“皇上還真是威武。”
幾乎是沒有回頭,衛青姝緊緊跟在秦祎身後,連神色都呆滞了。
她也是嫁過人的,可是現場直播又是和秦祎一起,她不自覺的便臉紅了。
衛青姝心中默念:不能怪我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秦祎,當年親秦祎還臉紅了呢,是秦祎的原因。
來到了客房,櫥櫃裡放着大大小小的男裝,尋了件合身的,秦祎便準備換掉。
衛青姝默默的走向門口,卻不料被秦祎一把拉住。
“衣服都要黏在身上了,幫我更衣。”
“啊,這不好吧。”
衛青姝連連後退,搖着手準備離開,“畢竟男女有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會惹來非議的。”
秦祎皺了皺眉頭,臉色陰沉,一把握住了衛青姝的纖細的手腕:“我看他們誰敢,給我寬衣。”
“可是……”
“你是覺得男女有别重要還是你的小命重要?”
秦祎咬牙切齒的威脅。
“小命重要。”
衛青姝怯生生的回應,看着他兇神惡煞的表情頭皮發麻。
“快過來。”
秦祎又催促了一遍,衛青姝才猶猶豫豫、不情不願的走上前慢慢的給他将上衣衣扣解開。
衛青姝低着頭,偶爾擡頭看一眼手中解的扣子,直到上衣全解開,卻又忍不住好奇的瞥了一眼。
秦祎身材真的很好,強健的肌肉藏在衣衫裡,此刻解開衣服也沒有一起贅肉。
然而真正讓衛青姝緊緊盯着沒有挪開眼眸的是脖頸處那一片鮮紅。
她隻顧的給衛青妧避開尴尬的處境,卻忘了那水壺裡的水是滾燙的,雖然經過空氣的冷靜降了一絲溫度,卻還是足夠讓人難受的。
但是因為藏在衣衫下,誰也看不到這傷處,便讓人以為秦祎隻是濕了衣衫。
秦祎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忍着,他真的是其他人口中的暴君嗎,為何一點責怪也沒有。
難道秦祎的暴君是做做樣子?
還是說秦祎不想在夏子卿面前失了面子?
也對,若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失了面子,應該更難過。
可是那一片鮮紅看着都肉疼。
秦祎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穿衣。”
衛青姝眼眸露出些許心疼,纖細的手指觸及他的燙傷邊緣,聲音柔緩:“疼不疼啊。”
冰冷的觸感傳到肌膚之上,秦祎身子一僵,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好像從來沒見過這般的她,她向來驕傲的如同玫瑰,單純的時候又如同山茶花。
此刻溫柔的樣子,他未曾見過。
若是當年她沒有拒絕他,是不是見過很多次這般溫柔。
想着他神色一冷,心底處一口不甘心的惱怒湧上心頭,呼出一口氣似乎都變得冷漠了很多。
“你也會在乎朕疼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