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李大壯,梁賀三人一臉驚恐看向走上大堂上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提着一籃子蔬菜水果,疑惑看着衆人,“你們這是幹嘛?”
夏至,李大壯同時顫巍巍抱拳道:“梁,梁大人……”
梁賀更是拔掉貼在臉上的假胡須,飛奔下高堂,緊張喚道:“爹!”
李氏有些驚訝看了看梁賀,又看了看走進來的梁大人。
須臾,對着梁大人,微微欠身,“梁大人——”
梁大人瞅着身穿官服,不倫不類的梁賀,立時明白怎麼回事,怒道:“公堂之上,豈能兒戲!說了多少次了,不能在這玩耍,不能在這玩耍!”
白清漣看向梁大人又看看梁賀:“梁大人?爹?”須臾,後知後覺瞪向梁賀,“好啊~你盡然冒名頂替朝廷命官~”
梁賀心虛低頭,不敢出聲。
夏至上前一步,擋住梁賀,心虛道:“你這惡女别胡說八道!”
白清漣:“胡說八道?”一把推開夏至,指着梁賀頭頂上歪歪扭扭的官帽,“官帽寬大。”又一把捏住梁賀身上寬寬松松官服,“衣不合身。你們真是胡作非為!”
梁大人聞言,瞪了眼梁賀,又眯眼細細看了白清漣裝扮一小會,才道:“這是犬子,還望姑娘不要與犬子計較!”
白清漣瞪向梁大人,厲聲回道:“你身為朝廷命官,教子無方,讓其兒子随便亂穿官服,冒名頂替朝廷命官胡亂判案,自己還擅離職守,嚴重危害江山社稷!罪該萬死!”
梁大人:“這……”
梁賀:“你不要這樣說我爹哈,他不知道的!”
白清漣聞言,瞪向梁賀,“還有你啊!官服乃朝廷财務,你随便亂穿,便是藐視朝廷,目無法紀,你也是死罪啊!”
梁賀:“……”心虛偏頭。
夏至見梁賀與梁大人因為自己的事,被白清漣一個女人指着鼻子教訓,頓時心裡又是愧疚又是氣憤,擡手用力推了一把白清漣,“惡女!你當你是朝廷命官啊,這樣跟梁大人說話!信不信大人關你坐牢!”
白清漣穩住差點摔倒的身形,瞪向夏至:“坐牢?”說着,一挺胸脯,“好啊,最好在殺人滅口!不然等我出來,我就上皇宮告禦狀,你們都是死罪!”
梁大人,梁賀,夏至,李大壯聞言,心中一顫。
“不讓你出來,關你永無天日!”梁賀心虛說道。
白清漣“哼”了聲,斜睨着梁賀,“你們最好有這本事!”
梁大人瞪向又要準備回嘴的梁賀,沉聲呵道:“胡鬧!”說着視線落向白清漣,看着對方一臉怒容模樣,語氣放緩,“這位姑娘,你上公堂是有何冤屈呀?本官可為你做主。”
夏至聞言,雙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清漣手指夏至,厲聲控訴:“他當街搶劫,還私吞民女财務,更對民女意圖不軌!”
夏至:“我呸!”緊張看向梁大人,“大人,你别聽這惡女胡言亂語。”
梁大人:“你這夏至小兒,是何為人,本官如何不知~”說着,擡手一揮,召來兩名官差,“帶下去重大十大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