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到了那個檔口,就算是男孩,他心癢癢也會按着嘗嘗味,嫩的能掐出水兒的年紀,男女又何妨,他沒搞過男的,不過他也不是不懂……
結果被反殺,裝進麻袋送到警察局,頭上破了個大口子,送去醫院給他縫針的醫生聽說這是個□□犯,頓時不小心翼翼了,縫衣服似的随便撩了幾針在頭上。
有時候真恨不得在這種人臉上蓋個戳,就跟以前犯了事兒在臉上刺字兒似的,看的一清二楚。
左湖在中午在食堂吃飯接到的電話,說請他去開庭現場。
男人被判了無期徒刑。
聽到結果那刻,他終于慌了,當堂跪下來求左湖的原諒,猛猛扇自己大耳光,清脆響亮的聲音落在左湖耳中,他掃了眼男人,擡腳離開。
怎麼會這樣,上次得手了才關三年,這次還沒碰到人,就判了無期。
怎麼會這樣……
早知道後果這麼嚴重,他絕對不會想着跟蹤猥亵……
當天晚上,左湖開心把這個消息告訴駱峙,連續劇似的。
結局也很圓滿,惡人得到了該有的懲罰。
駱峙回他消息。
【嗯,不怕了。以後遇到事情第一時間給我發消息。】
左湖眨眨眼,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登時激動的在床上翻了個身。
【老公,每天對你的喜歡都多一點。】
已讀。
未回。
左湖是很容易知足的性子,樂呵呵躺在床上睡覺,第二天活力滿滿蒸了大包子帶去學校啃。
最近冷空氣肆虐,不少怕冷的人已經穿上了襖子,天氣很幹,左湖感覺每天都在缺水狀态,杯子空了立馬補滿,噸噸噸喝水。
就這樣嘴巴還是很幹,有閑暇時間就拿出小鏡子照,抿了抿幹澀的嘴唇,輕輕歎氣,又喝了幾口水。
“陶樂康,你幫我看看這題怎麼寫。”
方恒悶頭做物理題,被折磨的人快瘋了,抓耳撓腮在椅子上直扭。前面的還能解出來,最後一題實在很奇怪,他對着答案看不明白,扯着嗓子喊人。
陶樂康擡起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他打了個稍等的手勢,算完演算完手頭的題目起身去方恒身邊。
看人來了,方恒雙手合十對他同桌說:“好同桌,你跟陶樂康換一下位置。”
“行。”
左湖接水回來看前排換人了,瞅了眼駱峙垂着頭玩手機,坐在位置上伸長腿踩着駱峙椅子帶的橫杠,悠然自樂地晃腳。
最後兩節課的老師高燒不退,去醫院住院了。這門課全部改成自習,費費在講台上看班。
左湖把留得作業全寫完,還剩下二十幾分鐘才放學,無聊之下找出字帖練字。
沒寫幾個字忽然想到嘴巴幹,悄悄摸出手機挑選潤唇膏,購物軟件上用關鍵詞搜索,跳出來的頁面價格相差大得令人咋舌。
都是一樣的東西,相差不知幾倍,評論區好壞摻半,左湖閉了閉眼,決定問師姐要鍊接,上次師姐給他買的潤唇膏就很好用。
朱晉頤手機不靜音也不離身,看到小師弟要潤唇膏的鍊接,從一衆訂單裡面扒拉出一個發給他。
朱師姐:小貴,但很好用,小湖買他家的新款。
左湖:好,謝謝師姐。
朱師姐:客氣啥,對了,上次寄給你的牛肉幹吃完了嗎,還有一包在路上,中午剛寄,最晚後天送達。
左湖:沒吃完,等我後天去拿。
朱晉頤掐指一算就知道這小子上課偷玩手機,交代完了正事兒讓他好好聽課,到家再玩手機。
點進師姐給的鍊接,左湖看到新款潤唇膏,将近四百塊錢一支,兩支打九九折。
左湖:……
不想打折可以不打的。
默默吐槽了幾句,他下單了兩支最新款潤唇膏之後關上手機,挪了挪屁股靠在牆上,盯着書本發呆,真無聊啊。
他從一疊A4之中抽出一張,拿起尺子和筆刷刷開始劃線,整張紙布滿了寬大格子,左湖在桌肚最裡面摸出小盒子,裡面盛了很多玉珠子,可以玩五子棋!
玉珠各種顔色都有,全都是指甲蓋兒大小的、什麼東西都做不了的邊角料磨的。
左湖不舍得扔,得了空就去工作室磨,壓力大了心情不好也鑽進去磨玉珠,不知不覺攢了好幾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