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
她要說出真相嗎?
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那些她隐藏的記憶。
她為什麼要接近一個食死徒?
她為什麼不害怕?
每次她直視自己,他能感覺到她的眼神,似乎可以洞悉一切。
她好像很了解自己。
他們的身體不可抗拒的相互吸引,
她的嘴唇說着冷冰冰的話,但她的身體卻截然相反。
所以這就是原因?
因為“她愛我”?
但怎麼可能?
他的記憶裡從來沒有她。
“不好奇嗎?”她開口,“魁地奇球場?”
“還有,你的索命咒?為什麼我還活着?”
他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信念殺了她,隻能這樣解釋。
“看我的記憶。”她說,揚起下巴,緊閉雙眼。
他望着她巧奪天工的面龐,嘴唇微抿,一副等待命運審判的樣子。
“射神取念!”
他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黑色的長發,毛茸茸的眼睛。
他看到折磨隆巴頓夫婦的那天,十九歲的自己。
他看到自己對她說,“還不快滾!”
他看到了阿茲卡班監獄,他的頭枕進她的懷抱。
他看到她笨拙的施着保溫咒。
他看到她小手上的心形胎記。
他看到她對着預言家日報流淚。
他看到她和閃閃說,“我愛他。”
他看到他被繳械咒打翻在地的魔杖。
.....
回到現實。
他看到了她臉上晶瑩的淚。
他不知道他當下應該作何反應。
他從沒體感受到一個女人如此的愛,持續了13年之久。
更何況,他也為她着迷。
她起身,走向他。
他僵直在那裡。
“如果你堅持。”她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挂墜,小心的戴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