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糾結的佐助第二天就加入兩人跑圈,一直持續月底,畢竟為了比試課,以他自身就會的技能,隻要再把體能提上去肯定能擊敗千沢。
今天又見兩人互相打氣加油一起訓練體能的他覺得幼稚,訓練還需要人哄的家夥到底怎麼想着當忍者的。
事實是,一口氣跑了八圈的鳴人哀求要中場休息,剛要擺爛耍無賴的他直接被千沢拖着跑,他痛苦說:“求你了千沢,我想歇會。”
顯然,撒嬌拜托沒用,還挨了千沢幾句批評教育的鳴人隻好繼續跟上,才知道千沢這麼嚴格的他後悔提要求了。
千沢拽着鳴人繼續沖,她說:“連我都跑不赢還想當忍者?”
男孩子對尊嚴這一塊很看重。
不服氣的鳴人爆發力量,勢必要體能超過千沢的他放狠話,他說:“絕對能跑赢你的!到時候我體能絕對比你更厲害!”
見鳴人打了雞血往前沖,消耗太多體力的千沢慢下速度,要不說是男主呢,刺激兩下就有使不完的牛勁。
其實這些天她也一直在琢磨挑釁任務,在比試課上打敗佐助是既定的結果,畢竟兌換即精通的能力讓她很有把握。
問題在于該如何挑釁才能讓100積分一次性到賬,上次确定挑釁方向和挑釁方式,可單純挑釁能力争第一總覺得差點什麼。
她怕像鳴人那次一樣,挑釁半天才知道沒挑釁到重點,好在測試過程能讓她拖時間重新挑釁,不然也夠嗆。
但比試課沒有機會讓她耗,輸就是輸,赢就是赢,而且伊魯卡絕對會盯着她,所以她必須在短時間内精準挑釁佐助。
思考中,千沢發現佐助在看她,表情并不意外的她朝佐助做了個你輸定手勢,見佐助臉色肉眼可見變化她不再看他。
畢竟上次的十圈兩人沒分出勝負,作為對手的佐助肯定會在這個地方讨回來,她當然也不會輸給佐助。
答應帶鳴人鍛煉體能,一是想着在體能方面超過佐助,二是可以不停灌輸新想法給鳴人。
知道千沢視自己為對手的佐助也不再懈怠,加入其中的他追上千沢,兩人誰也不讓誰。
跑一圈追上來的鳴人發現佐助又出現,他沖上去擠開他,他說:“你這個家夥怎麼又來,幹嘛總跟我們跑。”
差點沒站穩的佐助也不服氣擠回去,他說:“白癡!這操場跑道又不是你家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佐助能肯定鳴人腦子缺根筋,各方面都還墊底的家夥,如果不是千沢看出入學測試有問題,他根本就入不了學。
聽到被罵白癡的鳴人一點就炸,本來就看不順眼佐助的他更讨厭了,他大聲囔一句學人精,平時不跑,偏偏當他跟千沢鍛煉體能時跑過來。
再次被刺激到的佐助情緒波動起來,他罵人的台詞貧瘠,否認中隻夾帶憤懑。
見兩人互相較勁的千沢想到了什麼,宇智波臉皮薄,比試課上讓佐助丢臉不就好了。
尊嚴這塊,好像比挑釁更容易激怒他。
想起那句跑不了幫忙代勞就刺激到佐助,眉頭舒展的千沢有了百分百把握,壓制不住開心的她滿腦子都是100積分和跑完回家吃飯,她加速沖到前面甩掉兩人。
身後這兩個小屁孩就随他們較勁吧,關她什麼事。
100積分等着她吧!
看到千沢跑在前面的佐助也追上去,他是不允許千沢離開他半步距離,更不允許她第一個跑完。
一再被無視的鳴人一肚子火,他朝佐助喊:“喂佐助!我問你話呢!别跑!”
見這三人又在操場上你追我趕,圍觀的人都知道實踐課那天發生了什麼,千沢明目張膽挑釁佐助兩次,佐助估計也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不管是文化課還是實踐課,大家都能看到這兩人互相較勁,誰也不服誰,甚至每天放學操場上都能看到兩人跑圈。
跑圈還不是五圈十圈算,而是一口氣十五圈打底,離譜的是次次都分不出勝負。
看來千沢對佐助的影響不是一般大。
于是他們紛紛開始押注比試課上誰會是第一,有人押注佐助,有人押注千沢,唯獨沒有鳴人。
一個各方面墊底的家夥沒有押注必要。
“千沢比較強吧,一打四忍校前十。”
“天才第一的宇智波最強好不好,他肯定是不想讓千沢丢臉才讓着她。”
每個人的押注不同,女生們明顯更偏向佐助,畢竟顔值即正義。
押注千沢會赢的男生們誰也不看好,要是一個出身大家族的男生輸給無背景無身份的女孩子,也夠他們爽了。
很快,兩人依然同時到達終點,不甘心的千沢又跑一圈,不信邪的她試圖耗盡佐助體力。
像是觸發被動一樣的佐助身體不受控制追上去,跑這麼多天總是分不出勝負的他也不甘心。
跟在後面的鳴人已經累倒在地,都二十圈了怎麼還跑,這兩人都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