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到畢業的那天下午,陳逸飛從我面前經過。很平靜,隻看見他的背影。就那麼走過去了。也許離開并不需要任何理由,隻要他覺得不想待着了,他就可以随時離開。原來我不是忘記了,我隻是把過去藏起來了,藏的很深很深,但這一切就好像是塑料瓶落在水裡,總會向上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