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尹川澤還在大聲招呼。
确定門從裡面也撞不開後,秋草答道:“我就在這裡等人,你給自己泡杯茶。”
“……你這個瘋子!”
腳步聲匆匆遠去。
“秋草,你……”李雪塬和尹川澤想法差不多,看到秋草那一刻還是難以置信,擔憂和恐懼爬滿了他的心髒,“……你已經被宋在石發現了,不能再來找我。”
秋草直接拿廚房順的刀割開束縛帶:“你是不是受了他的威脅才過來的,用的是我的名義?還是說拿你父親威脅的?”
“……”李雪塬重獲自由的雙手因血液不流通還在發麻,隻能繼續癱在床上,“我沒有父親。”
秋草笑了笑,沒想到她猜對了,這個喜歡自我犧牲的傻蛋:“所以是我,謝謝。”
“有什麼用呢,還是我害了一樹,結果卻跟個公主似的要你來救。”李雪塬勉強踩上地闆,跌跌撞撞地走向秋草,下巴靠在她肩上,“……我要殺了他。”
他溫柔地包裹住秋草的手,意圖奪過菜刀。
“我也這麼想的。”秋草攥緊了菜刀,沒讓他得手。
李雪塬身上隻有一件不合身的白T恤,底下又是新的針孔和淤青。兩人對菜刀的歸屬權僵持片刻,卻都怕傷到彼此,秋草隻得把刀扔到一旁,直接抱住身上的少年束縛住他的行動。
“秋草,不能這樣,我沒救了,我可以殺人。”李雪塬啜泣着親吻她的耳廓,不住哀求,“你不行。”
“誰說我不行了。”秋草就近咬了他一口,用自己牙印覆蓋住那些傷疤,“而且你知道一寸長一寸強嗎?我們毀了不少地方,他回來肯定警戒線拉滿……菜刀不好使,反而會被反制。聽我的,你躺回去,我來搞定。”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秋草掏出來一看,是船長。
宋在石回來了。
“快!”她強硬地把李雪塬推回床上,用原有的被子蓋住割開的皮帶,“演得像樣點!不然我倆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