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完完整整出去結果混了一身傷回來的秋草,羅潭和李雪塬都相當震驚。
李雪塬下意識想和尹川澤打一架:“你幹了——”
“我啥也沒幹!”尹川澤迅速舉起雙手,“她摔倒了,不信你問她!”
秋草點點頭算作應和,簡單解釋了兩句,自行從藥櫃裡取了碘酒和棉簽:“羅潭哥,你的車被我騎報廢了,我之後還你一輛。”
羅潭擺手示意無事,那輛自行車和秋草年齡差不多大,害得秋草摔倒反而是他的罪過。
處理完傷口,秋草站起身活動了一圈,覺得沒什麼大礙:“太晚了,我該回家了。雪塬同學,你想好住哪邊了嗎?”
李雪塬本打算說他和尹川澤走,但臨時又又改了口:“秋草同學,我能去你家叨擾一晚嗎?”
尹川澤表情微妙,想要說什麼,還是被羅潭推着出門趕向了他該去的地方。
告别不大正經的醫生,兩人久違地踏着影子走回白家燒烤店。
李雪塬其實沒有别的心思,他單純覺得秋草受傷了,他該送她回去,而且也有些話想和她說。
今天一直沒找到兩人獨處的時機。
但因為尹川澤那個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意識到了不妥。
他心思也沒那麼單純。
“唔……”
聽到背後的低吟聲,李雪塬忙停下腳步:“還很痛嗎?”
但秋草隻是半佝着腰擺手:“我鞋帶松了……好像不太好蹲下去。”
“我幫你。”
李雪塬蹲下身,讓秋草扶着他的肩膀重新系緊了白球鞋的鞋帶。打好蝴蝶結後他不經意地擡頭,秋草懶洋洋的視線正放在他發旋處,剛好與他對上了眼。
“……”李雪塬不自在地低下頭,“我背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