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似水映明月,喜看花開滿園春。歡欣共度時光好,你我攜手共前程。
署名:許景同
這是一首藏頭詩,寫的是‘我喜歡你。’
臨羽山忽然停了下來,100聲不多不少,剛好完成。
與此同時,迷霧散開,他們離開書店,回到了酒店房間。
窗外已經有陽光照射進來,是五點整,宋越修下床,尾椎骨的地方傳來奇怪的感覺,回頭一看,那裡冒出來個圓圓的兔子尾巴。
洛免也一樣。
“交換一下情報。”洛免簡單概括了下昨晚的經曆,“我們在迪廳的一切其實是角色扮演,我是邵開宇,賀枕是尹蔓蔓,兩人在迪廳定情。”
宋越修想起紫色書簽上的文字:“照這麼說我們這邊應該也是一樣的,我扮演的是邱茗雪,臨羽山扮演許景同,在書店表白。”
洛免:“這兩段演繹出來的故事應該是重要的信息,既然邵開宇和尹蔓蔓、許景同和邱茗雪才是真正的情侶,那最後的結婚儀式很可能就不是按照我們選好的伴侶舉行,而是我和賀枕一對,你和臨羽山一對。”
“有可能吧。”宋越修摸了摸新長出來的尾巴,這東西雖然乍一看很可愛,但長在自己身上總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能耽擱了,要先把鑽戒找出來。”
兩人下樓,所有還活着的人基本都在翻箱倒櫃找戒指,粗略掃了一眼,隻剩下11個人。
楊才捷和莫沫都活着,昨晚在書簽環節,莫沫的美甲又長又尖,不小心刮壞了褐色書簽外面的覆膜,從而死裡逃生,兩人正哭唧唧地抱團取暖。
仇海學的迪廳同伴早就變成了兔子玩偶,五個女生也沒再出現,他沒有任何任務,同樣也沒有獲得任何信息,昨晚單純在迪廳high了一晚上,此時躺在沙發裡,無所事事地拿着兔子玩偶玩兒,玩兒膩了就随手扔地上。
其他人都離他遠遠的。
白天的時間沒有什麼危險,可找不到戒指的焦灼感折磨着所有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究還是到了傍晚,一無所獲。
有的人已經坐在大廳沙發躺平擺爛,有的人不死心還在翻找,在夕陽照進來的前一刻,七倒八歪的兔子玩偶忽然全部正起身子,一起向他們圍了過來。
“送你們個禮物!”
兔子玩偶們齊齊開口,其中兩個撕開自己的肚子,從裡面掏啊掏,掏啊掏。
“咦?”
兔子玩偶的臉上出現疑惑的表情,紅色的眼睛透露出一股茫然。
“我東西呢?”
“你在找這個嗎?”仇海學忽然拿出兩個首飾盒。
今天大家都在找戒指,他懶得找,隻想放開了玩兒,可有洛免在又不敢太放肆,幹脆把所有兔子玩偶撕扯了一遍,在其中兩隻的體内發現了首飾盒。
其他人對兔子玩偶都避之不及,根本沒想到鑽戒會在這種地方。
“好吧,既然你們找到了鑽戒,那沒我們什麼事兒了。”兔子玩偶原地一躺,恢複了原本普通玩偶的樣子。
仇海學對着舍友們嘿嘿笑着:“怎麼樣?厲不厲害?”
宋越修:“厲害你妹啊。”
楊才捷欲哭無淚:“大哥啊!我的大哥啊!我們找了一整天,你要找到了就早點拿出來啊!”
賀枕:“若要給你的行為打個分,滿分10分,給你8.5分,因為我有1.5語。”
其他人也開始說話。
“既然早就找到了為什麼不說!”
“你是想獨吞嗎!”
他們舍友之間經常互損,仇海學也很習慣,始終不在乎地笑着,直到其他人插話的時候,收起了笑容。
他轉身往衛生間走,其他人不自覺地跟着,嘴裡還在絮絮叨叨地指責,直到看到仇海學将兩枚首飾盒扔進馬桶,大驚失色。
他的手已經在沖水鍵上按下一半,離得近的人想都沒想,猛地撞開他。
這酒店馬桶的管道可是很粗的,一旦按下去,兩個首飾盒怕是保不住!
其餘人趕緊把首飾盒搶救出來。
“你瘋了啊?”不少人大罵仇海學。
拿到首飾盒的人趁着争執,不動聲色地退出人群,邊走邊打開首飾盒,裡面是空的。
“Surprise!”仇海學又拿出兩個首飾盒,“您猜怎麼着?剛才那兩個是假的!”
其他人啞口無言,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仇海學這人就不像個正常人,搞不好真的會毀掉關鍵道具。
仇海學走出衛生間,将盒子放在茶幾上:“這兩個盒子上有密碼。”
這兩個首飾盒一個頂部鑲嵌了一枚貝殼,另一個則是鑲嵌着沙漠玫瑰。
盒子底部的最左側畫了一隻簡筆卡通兔子,兔子豎起一隻耳朵,俏皮地比着“耶”,後面對應着兩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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