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昊佑又拿着菠蘿面包和牛奶在小區門口等着她,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兩個多月後。
田夏跟我講起她的初中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提起陳昊佑,還有菠蘿面包和牛奶。
我也才明白她為什麼每天要去學校超市帶一個菠蘿面包。他對她多麼的重要,想起陳昊佑的時候,她笑着,眼睛裡都是光芒
聽了她快一學期的故事之後,我還是遲遲沒有找到寫小說的靈感,到讓我們成了好朋友。
下午最後一節的自習課鈴聲響起的時候她正好把她初中那次手受傷的事情講完,以後的事情她要整理一下,慢慢跟我講,我想她和陳昊佑的緣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她不緊不慢地把數學課本和習題收回了書包裡,拿起文具袋小心翼翼地放進書包的夾層裡,拉上拉鍊,滿足地笑了。
“林逸,今天的值日就交給你啦!”
“今天是你值日啊?”我擡起頭看着正在理書包帶兒的田夏。
她朝黑闆的方向擺擺頭,黑闆一角的值日欄白筆黑闆地寫着她的名字——教室區:田夏……
“林作家,說話算話,我們可是簽過協議的哦,白紙黑字,我給你講故事,你幫我做值日。”她拍拍我的肩膀,表示撫慰。
“田夏,胖子你們倆負責教室區!”勞動委員金枝站在講台邊分配任務。
“金枝,我的那份算林逸承包了!”說着回過頭朝我揮揮手走出教室。
“林逸,要不我們班的衛生你都承包了吧?大家說是不是啊!”勞動委員瞎起哄,值日的同學也會意地應和:“林逸!林逸!”
“诶诶诶,我和田夏那是有君子協議的,同學們!我們的合作那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本原則上的。瞎起什麼哄呢!”
“互惠互利,林逸估計是簽了賣身契了吧?”胖子陰陽怪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