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徐含這個名字來源也很簡單,她爸姓陳,她媽姓徐,取名含。她爸爸陳建是教體局紀律部的辦公室主任,是一名光榮的退休軍人。她的媽媽徐雲雲是縣醫院骨科主任醫師。陳徐含每次說起,她爸媽的故事,可謂是一部80,90年代的電視劇。他爸爸在部隊的時候每年有幾天探親假,正好有一次回家探親,在球場和一群退休軍人打球切磋,其中一個退休老軍人不服輸,不慎把腳崴傷。含爸帶着腳踝因為打籃球扭傷的老前輩來縣醫院,認識了含哥的媽媽,嚴格來說先認識了未來老丈人,才認識了含媽。當時的含媽28歲還隻是一名普通的骨科醫生。當時含爸29歲,因為常年撲在訓練上,還沒談過對象家裡親戚給介紹的幾個對象還沒等到回來相親就嫁給别人了。29歲的含爸,剪着小平頭,身材高達挺拔,一身正氣。含哥還帶了她爸爸當時的5分相片給我們看,确實是像她描述的一般,一身正氣。為此好勝的章桐也帶了他爸爸入伍時的照片給大家看看,非要大家也把他的軍人父親的硬朗氣質也贊許一番,還不能比含哥爸爸的少。兩個軍人的後代也光榮繼承了他們父親的大高個和發達的體育細胞,兩個人也是在學校籃球隊認識。到了NBA賽季就要展開激烈的讨論,因為支持的球員不在一個隊,還經常相互比較自己的偶像。大家在一起玩還是因為一起給田夏準備生日驚喜那次起開始熟悉起來的,座位也在一起,慢慢就形成一個小團體。
章桐每天都有三大難題,“早上吃什麼?”中午的時候“等會吃什麼?”,放學的時候“晚上吃什麼?”,有時候上完晚自習“宵夜吃點什麼好呢?”。每次他在食堂浩浩蕩蕩的打飯隊伍裡糾結的時候,陳徐含就會告訴打菜的阿姨叔叔“給他來隻大雞腿!”知章桐者非陳徐含莫屬。
一月快過完的時候,高一的第一次期末考試也來了。
下午最後一節課沒上,連晚自習也不上了,班主任上完最後一堂課,通知大家把課桌裡的一切物品收走,教室要做考場。大家都異常的興奮,所以并不反感,畢竟高一離高考還很遠,壓力沒那麼大,不上晚自習像是放假一樣。
隻是我還要打掃衛生,有點不開心,田夏,含哥,顧侑卻在商量着晚上一起複習功課,章桐一聽也要加入她們。
“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有用嗎?”我不得不打擊他,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
它卻把我拉到一邊竊竊私語:“你傻呀,有顧侑和田夏幫咱們劃重點,那可是事半功倍啊,你平時都不學看小說,别怪哥們沒幫你。”說完趾高氣揚地走開,到她們三個面前獻殷勤。
這小子有點頭腦啊,想想他說的也對。我也颠着步,跟他站一道:“各位姐姐如果覺得帶着他小子不安全,可以帶上我當保镖,任随差遣。”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抛了個媚眼。
“不需要!”她們三個默契十足,還我一個白眼。
章桐把我扒開:“走走走,哪涼快哪呆着去~姐姐們,别這樣嘛~别理他。發揮一下你們的救世主精神救救眼前這隻被學習遺棄的少年吧,比和那些遠在天邊的非洲兒童一樣,你們眼前這個迷途的同胞,也很需要幫助啊!”還不忘捶胸頓足,眉頭緊皺,說是憂郁的男生很吸引女生。
額
我們一起嘔吐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