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
手沒忍住,對着自個兒子的腦門拍了上去“就這些!”“就這些!”……
而另一頭,林中。
破舊的亭子中央站着一個滄桑的中年男人,而他的腳邊跪着蔫巴的全令
“全令,你可知你錯在哪裡了”男人有心教導心高氣傲,浮躁的全令。
“不知道!”全令一臉憤怒,他完成任務興高采烈的回來見長老,結果開口就是讓他跪着。
男人問他“你是不是把尊者的朋友扔那兒,一個人跑了”
全令臉撇到一邊“又不是我的朋友…我懶得管他們”
組織裡的都是從小培育的,全令見慣了他們的小娃娃就當成平常了,沒注意小乞丐的不對勁,害了他,他心裡也不舒服。但從小他在組織挨的打告訴他,錢和朋友,二選一的時候,隻能選錢。他今天捧着那麼大一堆金器,根本騰不出手。
于是,他跑了。
邊跑還邊想着,這麼小的孩子,應該不會被打的太嚴重。大不了,放好了自己的金銀财寶,再過來救他。
男人深吸一口氣,這孩子自私慣了,小嚴都拿他沒辦法,他又能怎麼弄。“那不是最重要的,我今天是想告訴你。以後!哪怕是裝,也要在上位者面前裝的很重情意。”
男人聲音沉重,他是真的想教全令一些東西,希望這孩子走的遠一點,畢竟他是全家最後一個人了。
全令好像什麼都沒聽進去,點了點頭,他覺得自己也不算冷漠自私,他看見了院中兩人解困,還在尊者面前笑了呢,在尊者面前應該合格了。
男人眯上眼,思緒在寂寥的虛空中徘徊,半晌,他吐出一句話“全令,你去吧!脫了黑袍,去找尊者,以後跟着他。”
全令懵了,脫了黑袍?不過就是沒有給兩個小孩幫忙,長老就把他給驅逐出境了?
男人看着他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知道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你知道尊者的玉佩意味着什麼嗎?”
男人歎了一口氣,“唐懿宗年間,有二十萬餘人在桂州起義,一路攻打至中原徐州,朱邪赤心領戰,帶領三千沙坨騎兵于次年就将其全部鎮壓。而後接連發生黃巢起義,不料這次朱邪赤心在我們延州休整,城中奸細卻裡應外合設下天羅密網。
整整三千人全部被滅,隻有朱邪赤心僥幸逃脫,回到河東。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我們組織魚龍混雜,其中頭腦靈活之人,尤其我們的“尊”者。他們聯合起來,為了共同的謀利不惜撒下彌天大謊。剿滅二百實報三千!剩下兩千七百人全部送入地道,通過古老的地下城進入牢籠。
沙坨騎兵身體強壯,采摘私礦,為尊者們賺取了巨額金錢。至今這個财富仍是一個不可估量的天文數字。尊者手指頭裡透一點,就是組織一年的流水。組織不能割舍如此的财富,從盜竊者的聯盟淪落成了“尊”者以及“尊”者下支的保镖。”
“長老,你說這麼多,我還以為咱們組織有好人呢。”這一切把全令聽的懵懵的“但這都和玉佩沒關系吧”
男人吹胡子瞪眼,“當然有,他們雇組織為保镖,就要開工錢。而這工錢金額龐大,十二年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