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收拾東西,雲昭和付景明就即刻啟程。
難得付景明比往日早起,他們能比雲昭的原計劃提前半天到,要是付景明明天還能早起,就提前一天……
他們和農戶告别。
付景明剛想将琴收回儲物袋裡,忽然有個點子突然冒出來。
“雲昭,我們扮成凡人走怎麼樣,這種大會,很多時候都有凡人湊熱鬧,咱們能低調一點,你看,你用它遮臉如何。”
“我遮臉做什麼,那些人拿到我的畫像了?”
付景明奇怪的看着她。
“怎麼會,你的畫像他們雖然想要但是不會有人敢畫敢傳播的。”
真的嗎,雲昭她以前混江湖的時候,可是看到過很多名門子弟的畫像的,雖然不知道準不準,但是黑市裡會賣到高價的,至于是用來幹什麼的,那用途可就多了,在此雲昭就不多回憶。
她聽付景明繼續說道。
“你的臉看上去不是不像是不能修行,皮膚和凡人不一樣。”
雲昭接過,看了一眼付景明的臉。
“你不也是一樣?”
付景明擺手。
“我有其他的辦法。”
付景明在儲物袋裡挑了挑,在犄角旮旯找出了一個白色的珍珠。他輕輕按在鼻子上,珍珠融化成一層薄膜,然後罩在了臉上,之後的付景明如同換了一張臉一樣,長得有點像雲昭還在公主府的時候,看到的年輕的幕僚先生的那張臉。
“這是什麼,好方便。”
要是從前知道有這個東西,她就能避免很多倒黴的時刻。
“我研究的法器,給你幾個。”
看出來有點難找,付景明在兜裡又掏了一陣子。
雲昭拿到以後如獲至寶,有了這個,誰還能找到她的蹤迹,沒人能夠追殺她。
想那些被人追成野狗的歲月。
那個時候要是有這個,可能她還能和夏璇粉飾太平,關系融洽呢。
這麼說來,從前沒有也不虧。
雲昭将這個罕見的法器收好,然後準備帶上面紗,但是她忽然意識到了不對。
“不對呀,既然可以變臉,我為什麼要帶面紗。”
付景明擺擺手。
“我忘記說了,這個東西是有副作用的。”
原來如此。
“是什麼副作用?”
付景明咳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他研究的法器就是總會有些奇怪的問題。
“效果接觸以後,臉上會長毛,然後法力會有點滞澀,我之前應對過修為滞澀的情況,沒什麼問題。“
雲昭瞪大眼睛看付景明的臉,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臉上長毛是什麼樣子,然後把頭扭了過去,忍不住偷笑。
無聲地笑,有點詭異。
“雲昭,你不笑出聲很吓人。”
“噗。”
雲昭擡手遮臉,一陣笑聲過後,心情更加的放松下來,然後正經的問了個問題。
“我之前看師兄你擺弄過一個羅盤,那也是你研究的法器嗎,它除了形成護陣,做門鎖以外,還能用來做什麼?”
付景明兩人已經收拾好,然後付景明把琴包起來背在了背上,他早就想做個琴師遊走江湖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看着琴心血來潮,此時感覺很有趣。
尤其是,不用自己一個人背着琴,還有個……付景明忽然頓下來,那雲昭和他走在一起是什麼身份。
“我們,就扮成琴師和,歌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