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一要留下來陪護,姥姥一定要讓他回去,再三拉扯一番後,夏一拗不過她,隻好回酒店了。
回去的路上,白靳瀾礙于駕駛,雖語言挑逗,但是動作卻還算規矩。
剛一回到酒店,白靳瀾就視若無人地攬住夏一,像是沒長骨頭一樣。
進到酒店房間,門剛在夏一身後關上,白靳瀾就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勺,近乎粗暴地、輾轉反側地蹂躏着他的雙唇,那力道之大,簡直是要将其吞入腹中!
夏一被親吻得喘不上氣來,他擡起雙手,抵住那人的胸膛,喉嚨無力的嗚咽幾聲。
白靳瀾喘着粗氣離開他的唇,兩人的距離是那麼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白靳瀾近乎挑釁地貼着他的唇,他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夏一,聲音低沉、性感,宛如紅酒一般,此刻,雪松香都顯得那麼激蕩、色/情,他說:“寶貝兒,接吻前,要先學會換氣。”
夏一素來冷峻的臉,此刻因為一個吻而通紅,他看着白靳瀾的眼睛,不甘示弱一般,道:“你的吻技也就那樣。”
聞言,白靳瀾大笑起來,他眯眼打量着夏一,神情危險,卻又那麼迷人,宛如罂/粟花一般。
“親愛的,但願你在床上也能這麼嘴硬。”
夏一深呼吸幾口以後,呼吸終于平穩下來,他看着白靳瀾,沉聲道:“在床上該求饒的是你。”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夏一的底氣并不足,他不是不知道在床上的白靳瀾是什麼樣子,一旦上了床,這個人就徹底變成另一個樣子,他那麼瘋狂、那麼不知疲倦,就像安裝永動機一般,怎麼索取,都不夠。
“哈哈,寶貝兒,嘴上說的算什麼,我早晚會把你操服。”白靳瀾勾唇一笑,此刻夏一的挑釁行為,落在他的眼裡,和小貓伸出爪子撓人手心沒什麼區别。
都是撒嬌罷了。
北方的夏季,大雨時不時落下,水灘倒映着霓虹燈,街道的行人撐着傘,來來往往。
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的聲音連貫悅耳。
浴室裡,兩個男人擠在同一個浴缸中,他們的身材都很高大,肌肉塊塊分明,隻是其中一個尤為突出。
白靳瀾趴在浴缸邊緣,眼神直白地看着夏一,他勾着一抹笑,時不時撩起一把水,從夏一的腹肌上澆下,動作緩慢極了。
水流聲似乎都含着挑逗的意味。
夏一實在受不了這近乎壓迫的暧昧氛圍,他一把攥住白靳瀾的手腕,盡量闆着臉色,冷聲道:“别亂動。”
看着夏一不自然的神色,白靳瀾的笑意更明顯了,泡泡之下藏着那人裸/露的身體,他們隻能看到彼此赤/裸的上身。
可就是這樣半遮半掩才更有情趣。
白靳瀾反手握住夏一的手腕,将他的手腕貼在自己的臉上,他歪頭看着夏一,道:“不要,我們今天誰都别想離開浴缸。”
夏一的耳朵突然爆紅,他想抽出自己的手,可那人卻更加用力地攥住,甚至将自己的手貼在他的唇邊,舔了舔。
在感受到手上濕熱的觸感後,夏一隻覺得頭皮發麻,他現在無比後悔自己當時的一時沖動。
就在半個小時前,白靳瀾勾住他的腰,兩人從門前一直激烈地吻到客廳、卧室,白靳瀾不容分說地解下他的衣服,夏一頂起腿,想要翻過身,接過主導權,可那人卻早就提前料到他的動作,直接壓住他。
夏一左右躲着他的吻,不讓白靳瀾親他,終于,白靳瀾認輸似的倒在他身上,靠近他的耳朵,聲音沙啞、滿是欲求不滿:“寶貝兒,讓我親親你。”
夏一轉回臉,用手堵住他的唇,低聲道:“做,可以,但是得是我上你。”
白靳瀾一愣,随即笑了下,哄道:“上一次和我做,難道不爽嗎?”
“爽,”夏一很幹脆利索的承認了,“但我還是想在上面,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會不會爽?”
白靳瀾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聞言,夏一的臉色更冷了,他說:“那就别做了。”
說着,夏一就伸手要推開白靳瀾。
白靳瀾笑着抓住夏一推自己的雙手,道:“好了,寶貝兒,别鬧了,你之前……和别人做過嗎?”
問這句話時,白靳瀾眯起眼睛仔仔細細地觀察着夏一的每一個表情,眼前這個男人是屬于自己的,無論是未來,還是過去,隻要夏一是他的,他就不允許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染指!
哪怕自己玩膩了,也不行。
這一刻,白靳瀾的占有欲近乎到達極點,他想要的越來越多,夏一就像寶藏一般,不僅從外形上滿足了他對性的全部幻想,就連性格和床事上,也完美契合自己。
這樣一個人,簡直讓他癡迷又瘋狂,無論需要廢多大力氣、使多少手段,他都必須要把人弄到手!
如果夏一的回答不讓他滿意,他不能保證自己是否還會存有理智……
夏一歎了口氣,他認為在情侶之間,最基本的前提就是信任,尤其是在上一段失敗的戀情裡,夏一明白,這一點尤為重要。
“沒有,除了那次和你以外,我沒有和任何人做過,但是我在心裡始終覺得自己就應該在1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