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剛剛你很像什麼變态殺人魔。”系統擔心地道,“不要被他影響呀!咱想點開心的事。”
我收斂了表情,“統,你說得對。除了構建暗殺計劃,他才不值得我費心。”
“不行啊——”我懊惱地揉揉臉:“我現在完全是罪犯的心态,要是碰見正義紅方的重要人物豈不是得分分鐘給我拷進警局?”
“我得改邪歸正!起碼日後遇事不能老用暴力解決問題。”我警告地給靠我靠得太近的人打了一槍,當然,隻是打在腳下,然後看他忌憚地退遠——我已經從他的眼神裡讀出“果然是變态”的字眼了,嗚嗚。
“你剛剛說了什麼?”系統調侃道。
我嘿嘿笑了聲:“等我出去以後就一定改掉!”
我換了個彈夾,繼續打靶。
打靶這個事已經成為我的娛樂活動了,天天摸槍早就給我練出肌肉記憶了,我不需要花太多心思瞄準也能好好打中。
說起來,雖然我的初始Trigger選的是Ibis,但我不打算隻練狙擊用的Trigger。上次緊急練的Meteaora就發揮了很大的效果,考慮到将來的應用場景,我在那之後又接連學了Lightning、Hound、Grashopper和Chamelion,還刷了Meteaora的熟練度。
都是我為暗殺烏丸蓮耶做的規劃。
我已經磨刀霍霍了,唯一缺的條件就是找到他的藏身之地。
根據原著情報來看,深受Boss信任的似乎隻有琴酒,貝爾摩德還有朗姆。
我起碼要跟他們其中的一個打好關系才有機會得知Boss究竟藏在哪裡。
我目前的升職路徑肯定是去行動組的,朗姆可以基本不考慮。
貝爾摩德的話……雖然那時是她把我撿了回來,但這些年來我沒能再見到她一面,估計是回美國了吧,這條路也不太順暢。
所以隻剩琴酒了嗎?
說實話我都不确定他現在是不是已經在組織了,畢竟原著好像沒有描寫他的過去來着。
算了,最遲等到蘇格蘭他們加入組織的時候,我就能找到琴酒了。
不過不提前把烏丸蓮耶料理掉的話,就很難踢掉蘇格蘭的便當啊。
真是令人頭大,救濟警校組意外地不簡單呢。
光是萩原研二那個要在六秒處理掉的炸彈就夠麻煩了,更别說我還得在一衆警員面前完成這個操作。而且這就像是在炸彈和炸彈犯裡二選一,我想辦法搞定炸彈時,有可能會失去炸彈犯的蹤迹。這麼一來的話,我又要在三年後救濟松田陣平!我本來想抓住炸彈犯把松田陣平的事件蝴蝶掉的。
大不了麻煩點,救他們兩次得了。
我暫時把煩惱抛到腦後。
警校組啊……現在到他們入警校的時候了嗎?
“統,降谷零在柯南元年時多少歲來着?”隻在同人文裡看過警校組的我實在記不太住他們的具體信息。
“29歲。”
“那他現在多少歲?”我想算算自己在柯南元年時會是多少歲,然後發現我根本不知道距離柯南元年還有多久。
“現在應該是17歲?高二、高三的年紀。”
“不是吧,還有十二年工藤新一才會變成柯南?!”我發出尖銳爆鳴。
我調出人物面闆。
【年齡:15】
【身高:158cm】
【體質:6/10(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力量:6/10(在努力成為大猩猩呢)】
【敏捷:7/10(身形靈活得像猴子)】
【Trion:10/?(通過鍛煉每年穩定地提升了1點呢)】
“柯南元年的時候我27歲……”我雙目無神地呢喃道,我居然還要在組織待十二年!
“往好處想,咱們那時候能半退休了,想做什麼做什麼。”系統連忙寬慰我。
“對,等拿到代号以後我就要摸魚!絕對不像琴酒一樣當勞模!”我對琴酒的卷王行為發出譴責。
我收起自己的狙擊槍,打算去随機聽門課冷靜冷靜。
組織提供的五花八門的課其實偶爾還挺有趣的,不過和警校的重合度有點高。
什麼偵察與反偵察、人體解剖、痕迹學、槍械原理、炸彈原理等等教會了我許多必備技能:如何不被發覺地安竊聽器、如何搜出竊聽器或定位器、如何判斷有沒有被跟蹤又如何跟蹤别人、如何甩掉跟蹤的小尾巴、怎麼察覺别人的視線、怎麼安裝和制造炸彈、怎麼根據腳印判斷鞋印主人的高矮胖瘦、屍體的哪種征象說明了什麼樣的殺人手法……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在上警校呢。
貫徹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原則呢。
我覺得我畢業後甚至可以無縫去當警察。
啊,但我不想執行卧底任務,我讨厭那種時時刻刻都需要僞裝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