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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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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劉官牙大馬金刀坐在榻上,正在剔牙,賞了一兩銀子給向霍牙公報信那人,“喏,别讓他知道,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那人接過銀兩,還上嘴咬了一口,喜笑顔開:“是是是,小人知曉。”

劉官牙揮揮手,讓人告退。

接下來沒過三天,崔牙公便設宴款待劉官牙,還說要親自給她賠罪。

劉官牙欣然赴宴,還把貌美的貨物牽去“炫耀”。

崔牙公看到面前的貨物,大冬天的隻裹着件單薄的裡衣,正在瑟縮發抖,身姿纖細柔軟,一頭烏發跟綢緞似的,滑不溜手,臉蛋俊秀又透着股青澀。

圍着他轉了一圈,崔牙公倒吸一口涼氣,這身段這容貌這氣度,果不其然是個尤物!難怪劉八婆這般寶貝。

他習慣性地拉起貨物的手檢查,看看身體有沒有殘缺,卻被對方躲過去,身子還止不住顫抖,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女人見了不得心疼死。

好像自己欺負他似的!呸,小騷貨!

崔牙公跟劉官牙打聽此人的來曆,豈料對方根本不接茬,還擺擺手得意洋洋地說:“我過兩日便把他高價賣出,七百兩、八百兩的,綽綽有餘。”

這竟能賣七、八百兩?!

崔牙公頓時不關心此人的身世了,既然劉官牙敢買這麼貴,那多半是賤籍,他殷勤地給她奉茶,“前些日子,是我魯莽開罪了劉官牙,今日設宴給您賠罪!”

劉官牙哼一聲,翹着腿,慢騰騰接了他的茶水品一口。

待菜上桌,崔牙公掬着笑臉給劉官牙倒酒,點頭哈腰,伺候地無微不至,還叫來幾位天香樓的小倌圍着她敬酒。

美色加持,輪番灌下,劉官牙喝得醉醺醺的,不過半個時辰便倒下了。

崔牙公提着酒壺,試探性地喚她:“劉官牙~再來喝幾杯吧!”

對方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徹底醉死過去。

崔牙公這才叉起腰,志得意滿,還趁劉官牙不省人事,狠狠踹她一腳,出了口惡氣,神氣地像隻大公雞。

随後,他翻出早已準備好的契書,抓起劉官牙的拇指沾點印泥,“幫”她畫押。

捧着眼前這張嶄新的契書,又繞到剛到手的貨物跟前,不由分說扯過他的頭發迫使他擡頭,另一隻手掐着他白嫩的臉頰,得意洋洋地笑了,“啧,真是個好物~”

那人雙手被麻繩捆住,被人這般折辱,恨得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瞪他,眼中的仇怨好似能化作刀子,将他剝皮抽筋、碎屍萬段。

駭得崔牙公松了手,有些心驚膽戰,旋即又升起怒氣,上前狠狠拽過這人的頭發。

不過是落在他手裡的奴子,竟敢這麼猖狂?!

那人吃痛,悶哼一聲,被崔牙公拽着頭發拖過去,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他難堪至極,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湧出。

但昔日的驕傲不容他低頭,發狠全然不顧被抓住的頭發,直沖沖朝崔牙公撞去。

崔牙公沒見過這麼烈的,“哎呦”一聲便被撞到在地,手裡還攥着一小把那人的頭發,血淋淋的。

他從地上扒起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一身肥肉都在顫動,怒得一巴掌就扇在了貨物臉上,直把他打得重重摔在地上,頭上的血順着臉頰往下淌,地上染紅了一片。

“爺今兒個不教訓教訓你,還不知道好歹!”

那人倒沒有反應,隻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雙肩發顫,仿佛在哭,但一絲聲音都不曾發出。

崔牙公還怪道:莫非這是個啞巴?

等劉官牙捂着屁股呲牙咧嘴醒來,崔牙公還趾高氣昂地過來拍拍她的臉。

“劉官牙,錢我放桌上了,人我便帶走了。”

劉官牙面上迷茫,“什麼錢?什麼人?”

崔牙公挑釁一笑:“你把這美貌的貨物十兩銀子賣與我了。喏!這是契書。”

劉官牙慌忙奪過契書一看,氣得指着他鼻子罵:“你這賤人!竟敢做局害我!”

崔牙公翹着蘭花指,呵呵笑着:“這可是你畫的押,可沒法抵賴。”

劉官牙狠狠地瞪他,又瞥了眼帶來的貨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隻見人亂糟糟卧在地上,看不清神情,但卻流了一地血。

她心裡一咯噔,暗道這崔肥公下手忒狠,吓得她匆匆甩袖離去,半路又想起桌上的一錠銀子,趕緊掉頭回來拿走。

怕戲演得不夠真,還跟崔牙公賭咒說:日後定要他好看!

而崔牙公見她氣得跳腳,得意極了,把貨物拽起來,拖着回去。

殊不知,背對着他的劉官牙心有餘悸,還擡手擦擦額間的冷汗。

這崔肥公日後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可别怪她哦!

......

且說張庭這邊,這幾日生意倒是有起色了,但那夥計久不見好,人手緊張,實在安排不過來。

她也要置辦些産業,便特意抽了天空閑,去城東找崔經濟問問,卻撲了個空。

“崔經濟省親去了?”

牙行的夥計說:“回女君的話,經濟前日便啟程了,約莫還有十日才能回來。”

置辦産業可以緩緩,但客盈樓可等不了十日啊。

張庭想起那日送人來的牙公,問起那人可在?

夥計思索半晌,才道:“女君說得是崔牙公吧,崔牙公是經濟的堂兄,隻是他在城南牙行,您得去城南找他才行。”

索性有馬車,仔細問過夥計地址後,張庭啟程去城南。

來京都也有快兩月了,她還不曾來過城南,掀起車簾——

一股甜膩的脂粉味便順着縫隙鑽進來,張庭蹙眉勉強忍耐,擡頭望出去,隻見道路兩旁,雕梁畫棟的閣樓錯落有緻,朱門半掩,透過縫隙,能看到舞伎柔軟的腰肢,裡面還傳來纏綿的樂聲與男子清脆的笑聲。

做什麼的,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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