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起來,主人當初選我當初始刀的理由,是想到了自己哥哥呢。想必主人的哥哥,也是個喜好風雅之人吧。]
就因為這個,他對迹部景吾的想象其實是個長得跟主人相似的小号歌仙來着。
現在看到了傳說中的哥哥大人,燭台切覺得,他可真是大錯特錯。
跟歌仙完全不一樣!
主人的哥哥喜不喜歡風雅先不說,喜歡大排場和華麗那是一定的!
三日月:“哈哈哈,真是華麗的少年人啊。甚好甚好。”
見迹部景吾還在跟網球部衆人講話,藤原景辰不想去打擾哥哥和同學們的交流,趁着他們還沒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我們去車子上等哥哥吧。”
他們轉身剛離開,迹部景吾似有所覺的往看台那邊看過去。
“迹部?”擦汗的忍足侑士疑惑,怎麼話說一半不說了。
“啊恩。”迹部景吾回過神,“本大爺話放在這裡,想要帝王寶座的人歡迎随時向我挑戰。走了,桦地。”
“wushi!”從看台上跳下來的桦地崇弘将外套給他披上。
等離開了網球場,迹部景吾才微微皺眉。
錯覺麼?怎麼好像感覺剛剛辰辰在場?
——
“所以說,果然不是本大爺的錯覺,你剛剛就是去了網球場吧。”迹部景吾此刻那是一點也不華麗,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揉藤原景辰的臉。
天知道他剛剛拉開車門,看見弟弟一臉乖巧坐在那裡沖他問好的時候,被吓得表情失控成什麼樣子,險些以為自己産生幻覺了。
這小子,還知道回來!哼!
“哥哥,負(放)搜(手),負(放)卡(開)窩(我)啦!”被捏着嘴說話含糊不清的藤原景辰奮力掙紮。同時用眼神示意燭台切和三日月救救他。
燭台切光忠露出尴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主人和兄長大人的玩鬧,他們怎麼能出手呢。有一說一,主公大人就算是被哥哥制裁的模樣,也非常可愛。
三日月宗近則在認真研究車内的裝飾和面前的茶水,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好在迹部還顧及着有外人在,沒太過分。捏了一會兒弟弟的臉就松手坐回座位了。
迹部少爺斜靠在椅背上下巴一擡,打量了一左一右坐在弟弟旁邊的兩刃和蹲坐在座位上的狐之助,“啊恩,他們是誰?怎麼還有隻狐狸?”
“這是燭台切,這是三日月。是我……”藤原景辰猶豫了一下,有點不知道怎麼介紹,“下屬?這是狐之助,是寵物。”
他其實想說家人來着,他覺得跟刀劍在一起的時候确實像一大家子一樣。但面對迹部景吾這個正牌家人,到底還是沒說出口。燭台切和三日月都沖迹部景吾笑,對下屬這個詞并沒有表示異議。
有異議的狐之助耳朵抖了抖,差點沒忍住想抗議,但對上藤原景辰的目光,又憋住了。
藤原景辰沒有說出他們的全稱,但三日月這個名字還是太少見了,畢竟國寶名物三日月宗近還在東京博物館展出呢。隻要是日本人,可能沒聽說過燭台切光忠,但絕對聽說過三日月宗近。
哪怕迹部景吾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他挑眉稍微坐正了些,探究的看着三日月那雙特殊的眼睛:“三日月?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哈哈笑起來:“沒想到主公大人的哥哥,也聽說過老爺爺呢。”
藤原景辰一巴掌拍在臉上,三日月,你嘴巴也太快了!他現在想編個說法都來不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