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們也是為了确保比賽的萬無一失。”
大家紛紛笑起來說能理解。
宋朗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煞有介事地比了個手勢,示意幾人靠攏:
“你們說食譜會不會是張副總外傳的?”
張姐臉上露出副“這還用說”的表情,明顯心裡已經了然,但當着姜早的面還是換了個說法:
“這可别亂說。”
對此事心知肚明的姜早隻是聽着,并沒有發表自己的言論。說實話,想到張婉清說的話她有點看不懂這個張邈了。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他到底想幹嘛?
這邊宋朗還在接着分析:
“之前他不就因為出了點事才被調去分公司的,這次調回來肯定也不安好心呢。”
姜早抓住話裡的重點:
“他當時是出什麼事了?”
“這個我們都不知道啊,傅總對外說的可好聽了,隻說是分公司營業額不達标讓他過去坐鎮。”
這樣啊……
姜早斂了斂睫,她也還沒問過傅澤桉要怎麼處理張邈呢。
“行了行了,别說這個了。小姜,你這麼優秀,不打算接着待在嘉莳啊,我舍不得你啊。”
張姐出聲把話題往正路上引。
在嘉莳的這段時間,姜早在張姐這兒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她在這方面是老人了,傳授給她不少經驗。在姜早心裡,她也算是自己的第二個師傅了,她拍了拍張姐的手背,眼裡心裡都是感激:
“傅總也提出要和我續約,我也很舍不得大家,我會好好考慮的。說不定我們以後要共事一輩子呢,到時候您可别嫌棄我才好。”
張姐被逗笑,回握住她的手,說怎麼可能,高興還來不及呢。
又聊了一會兒幾人一起拍了張大合照姜早才上了頂層。
她象征性地敲了敲玻璃門,看見傅澤桉笑着颔首才推開門進去。
“傅總,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異常認真的神色讓傅澤桉眉梢微挑,他已經猜到姜早想問什麼了。
姜早也就沒再藏着:
“對,我想問問你要怎麼安排張副總。”
一陣風從窗外吹來,桌上的文件被吹得四散開來,露出底下放着的一本鵝黃色相冊的一個角,傅澤桉不動聲色地将文件撿回來再用鋼筆壓在上面。
“他既然幫了酥韻的忙,那何總肯定給了他不少好處。昨天他已經自己辭職,現在估計坐在酥韻的辦公室吧。”
其實姜早很想問他真的有這麼簡單嗎,但莫名覺得就算自己問了他也不會回答,于是也就沒問出口。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恐怕比他們之前的計劃還要複雜。
他明知道張邈居心叵測還任由他回總部,就為了讓他和酥韻自己掉進這個陷阱裡?可是酥韻也是有好幾年的根基的大企業,單單這樣根本不足以擊垮它,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想來想去姜早隻想到一個可能,除非他有一張更大的網。
看見坐在對面的人似乎有些出神,傅澤桉蹙了蹙眉,伸手往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姜早感受到痛覺,輕呼出聲,倏一下把手抽回來:
“幹嘛?”
“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我爸前幾天出院了,我準備先回黎安看看他然後去雲城找我師傅。”
現在的姜早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忙了這麼長一段時間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傅澤桉沒有意見。況且當時他去拜訪曲萍時也是她把姜早介紹給自己的,姜早現在完成了師傅交代的任務,理應回去彙報。
隻是這樣一來,他們就得異地一段時間,想到這兒傅澤桉就不由地落寞了,眉眼間也暈染上點點失落。
“多久出發?”
“我買了後天的機票。”
察覺到傅澤桉的情緒,姜早繞過辦公桌走到他面前,揉了揉他的頭發:
“你知道嗎,你現在特别像一隻被主人抛棄了的大狗狗。”
那可不就是嘛……
傅澤桉摟住她的腰站起身低頭看着她,炙熱的目光快把姜早灼出個洞來。姜早擡手拎起他胸前的領帶就往他眼睛上遮:
“别看了,我就去一周,很快就回來。”
傅澤桉嘴角挑起一抹輕佻的笑,手抓住她的手帶着慢慢往下,開口說出的話和那抹笑一樣:
“女朋友這麼有情趣,晚上回家我這個做男朋友的當然要奉陪。”
姜早當時不以為意。
卻不知所謂的“奉陪”是晚上姜早被推倒在那張熟悉的大床上,兩隻手被同樣一根領帶綁起來再被傅澤桉一隻手控制住。她的眼裡冒着亮晶晶的眼淚花,她的呻|吟聲一聲聲從嘴邊漏出去,卻還是隻能承受着傅澤桉一次又一次的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