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看起來還挺幹淨,沒什麼見鬼的東西。”
從教堂一路回到警局,路上沒有遇到太多的危險,回到老地方也沒見到喪屍,被咬後心情一直緊繃的威爾森心情好了點,開始點評附近的環境。
“不要放松警惕。”吉爾舉着槍,時刻注意着周圍。
“現在我們去找那個女孩。”
“分頭走。”
吉爾遞給記者一把槍,告訴神情慌亂的她:“握緊,扣動扳機,開槍沒什麼難的。”
然而剛等記者接過槍,幾人還沒分開,一道光就打了下來,一同來的還有女性的聲音:“不用分開,你們直接到2樓來,查爾斯博士就是讓你們來找我的。”
透過白色的光線,吉爾和愛麗絲看到舉着手電筒的女性,她的面容秀麗,輪廓柔和,看着十六七歲的樣子,從外貌來看似乎是個亞洲人。
“你是他的女兒,安琪拉?”
溫昭的外貌怎麼都不像查爾斯描述的正在上初中學的女兒,不,也不能說完全不像,就是比起初中看着更像上高中的樣子。
“我不是,不過是我拜托他引導你們到這裡來的,如果不介意的話,上來聊,雖然外面清理過了,但安全性沒什麼保障。”
溫昭說完,愛麗絲、吉爾幾人面面相觑,性格有點暴躁的威爾森更是被這一幕刺激得想要破口大罵。
他也确實出聲了,不過很快被吉爾制止,聲音同樣容易吸引喪屍。
而愛麗絲隻是看了溫昭幾眼,便對其他人說:“GO!”
現在能解決他們困境的似乎隻有眼前的女性了。
警局的變化不大,還是吉爾初來乍到時的樣子,隻是多了些破損和血污,還有些倒地的無頭屍體,那些屍體吓了進來的幾人一跳,在這種時候,每個人的心情都很緊繃,槍一直緊握在手中。
終于等他們上到二樓見到了那個女人,威爾森急急忙忙地開口:“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快說,那個核彈是不是真的。”
“冷靜點,陪頓。”吉爾按着朋友的手,她并不想讓場面激化。
大家都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幸存者,沒有自相殘殺的必要。
愛麗絲環視了周圍一圈,在陪頓開口後,她收起了自己的手槍,溫和的詢問看起來年齡不大的溫昭:“可以和我們說說發生了什麼嗎?”
“當然,我正打算說。”
溫昭知道愛麗絲的性格,溫和地好人,尤其是對孩子,亞洲人的面孔對歐洲人來說相對稚嫩,她估計愛麗絲把自己當成了青少年。
不過她沒打算現在就糾正這點,而是順着她的話,娓娓道來經過自己挑選的可說的情報。
“我來自一個環保組織,我們組織的目的是調查保護傘,讓他們停止罪惡發實驗,在我之前分别有兩個人前往了保護傘,其中和我聯系的那位叫作馬特,但在兩周前,他傳回最後一條信息後,他就再也沒有消息傳回來,出于擔心,我從組織來到了浣熊市并潛入了保護傘内部,然後發現了一個陰謀。”
“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愛麗絲。”
溫昭用自己黑色的雙眼注視着愛麗絲,裡面的情緒,隻有懂的人才能讀懂,本人不懂的話也不懂。
而愛麗絲就是那個懂的人,她在一瞬間回憶起了幾周前的事情,那些并肩作戰,那些脫險後被帶走,被實驗的經曆。
她看溫昭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無比柔和,内裡還含着歉意,哪怕事情本身和她無關,錯的也不是她。
“病毒就是他們制造的,在洩露後,一行人中隻有我和馬特在逃出來了,可等待我們的不是光明,而是無盡的實驗,馬特我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我還沒有見到他。”
“他變成了一個怪物。”
溫昭說道,她對忽悠愛麗絲有點讓她抱歉有些愧疚,不過這是最好的取得對方信任,拉進雙方關系,又能彌補自己為什麼知道那麼多的好方法。
“你在說什麼?”愛麗絲仿佛不解般的重複。
“保護傘打算将浣熊市化作一個實驗場,所有人都是他們的實驗數據,隻有你和馬特是最重要的實驗對象。”
“他們把他變成了一隻更為強悍的喪屍,或者說邪神。”
“I k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