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已經有服務人員上來,便又道:“沒什麼事了,下去吧。”
“好的,顧總。”
“小顧啊,那你覺得怎麼樣?我這個值得投吧?”休息區一人扯着嗓子叫顧新墨,那邊壓根沒注意到多了唐新白這麼個人,抱着懷裡的人,笑的開心。
唐新白一眼看過去,嚯,又是認識的,這不就是白樸年那節目傳說中的太子爺嗎?
合着不是太子爺是太子妃啊。
哦,想到白樸年,唐新白這才看到推着白樸年往姓曾的那邀的,不就是《聲音替我說話》的導演嗎?
“行了,明兒還有事,今天就到這兒,散了吧?”顧新墨站了起來。
那陳總也跟着站起來,看着劉好,有些遺憾:“行吧,小顧都走了,我也一起吧,你們呢?走不走?”
這話是對沙發那群說的。
沒人回應,陳總搖搖頭,自己先撤了。
劉好松了口氣,又對着顧新墨有些讨好:“多謝顧總。”
見顧新墨理都沒理,似乎眼裡壓根就沒他這個人,臉色不經慢慢難看起來。
賀邵言沒注意他的變化,倒是有些好奇唐新白怎麼跟顧新墨扯上關系的,卻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能開口的,便上前欲把虞初接回來。
豈料唐新白根本不給人。
那邊曾總還喝着,饒有興趣地往顧新墨和唐新白身上瞅,被顧新墨一個眼神警告後便收斂了許多,轉而看着白樸年身後的導演。
“老韓呢?也走?”
韓導笑笑:“我這不得陪您?咱們可說好了,今夜不醉不歸!”
“行了,你也别盼着小顧了,他就是鐵公雞,老子給你投。”
“曾總大氣啊!”
那邊繼續推杯換盞起來,唐新白這才愧疚地想起了白樸年,眼神瘋狂示意他哥。
顧新墨無語至極,招了個服務員,指着白樸年:“都醉成這樣了,給他開個房間。”
說完看向懷裡抱着人的唐新白,“你跟我走。”
其他人見他開口,便也知趣的沒再說什麼,繼續玩自己的了。
待出了包間,顧新墨瞅着他,又看了看他懷裡抱着的人,眼神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都出來了,還抱着?”
唐新白沒看到他哥的表情,隻是對已經完全醉的不省人事的虞初感到擔憂。
“哥,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顧新墨頓時無語,還有些頭疼,望着弟弟,他有時候真的懷疑唐新白是不是在醫院抱錯了。
“還能怎麼回事,酒桌上的事,除了錢你覺得還能是什麼?”
話落不見回複,一眼看去發現唐新白眼裡隻有虞初。
“我先走了哥,你讓李哥來接你吧。”唐新白帶着虞初欲走。
顧新墨徹底不想說話了,擺了擺手,讓他快滾。
看見就煩。
臨走時唐新白給前台留了個電話,讓他們幫忙打一下,讓他來把白樸年接走。
等出了門,冷風一激,軟成一團的虞初就有了點意識動了動。
“難受嗎?虞哥,你現在怎麼樣?要是可以,你能告訴我你家地址在哪兒嗎?”唐新白将人扶進車裡,耐心地問道。
虞初瞧着他,不說話,眼睛亮亮的,也呆呆的。
顯而易見,已經喝懵了。
半晌,唐新白歎了口氣,把車開回了自己家。
三十分鐘後,車庫裡,唐新白又犯了難,虞初根本就走不了。
眼睛濕.漉漉地在看他,像是信任極了。
唐新白玩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就這麼看着我?”
虞初臉頰肉眼可見地爬上一層紅暈:“大白。”
眼裡也像盛滿了星星,亮晶晶的。
唐新白:“……”
要命了。
他一手扶背一手從膝彎穿過,将人從車裡抱了出來。
“好輕,”唐新白喃喃,低頭見虞初還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忍不住笑了下,“虞哥啊,以後多吃點,聽見沒?太瘦了。”
晚上虞初睡在卧室,唐新白躺在沙發上看落地窗外的星星。
看一會兒便一聲歎息,也不知道在感歎些什麼。
他打電話給顧新墨。
一接通他就又歎氣:“哥,我發現我可能有點寂寞。”
對面:“……”
唐新白繼續歎氣:“想談戀愛了。”
對面忍不住笑了聲:“二少,顧總睡了。”
唐新白:“……”
要命了。
第二日一早。
小祁打開門看到沙發上的唐新白吓了一跳。
“白哥你這是一.夜沒睡?”
唐新白抓了把亂糟糟的頭發,眼睛很酸,打了個哈欠。
“别提了……”
說話間,卧室門被推開,虞初穿着昨夜唐新白給換上的自己的睡衣,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
意識到什麼,唐新白猛然看向小祁。
隻見對方張大了嘴,看向他的眼裡已經沒有了純潔。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唐新白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