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耶同學,請你冷靜一下-----”
這邊的宇智波帶土脖頸處全是少女偷偷啃食出的齒痕,還有一些黏黏糊糊的液體,猶豫半天後,他隻能強硬地拉開女孩,不顧對方臉上的委屈,剛準備開口卻被靜香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
二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起來,狹小的空間中蔓延着女孩獨自一人的喘息聲,她那泛着一絲渴望的眼神直直落在男孩好看的唇形上,要不是尚還存在一絲理智,隻怕對方早就按耐不住地撲上去了。
不得不說,半夜裡被人這麼直勾勾地盯着,宇智波帶土無端感覺自己心裡瘆得慌。
有時候,他會覺得眼前的女孩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自己好像是她的獵物,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吞入口中。
他幾乎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牙齒咬合時無意識發出的低吼聲。
保持鎮定。
宇智波帶土,你可是出生于宇智波,怎麼能害怕一個小姑娘呢。
努力說服自己的堍下意識地握緊腰側的拳頭。
“對不起,帶土前輩,剛剛沒有忍住。”
在她看來,眼前的男孩子早已經是囊中之物,因此她偶爾嘗嘗鮮不過分吧。
還有就是,自己已經很克制了。
想到這裡的靜香朝着眼前的人露出一抹看似無辜的笑容。
宇智波帶土:......
“太晚了,你今天就在我的房間休息吧。”
他歎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自己有生以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子,帶土印象中的女孩子應該都像琳一樣文靜優雅,可這個小姑娘人前看起來腼腆無害,有時候卻像是着魔了一樣不受控制。
趁着對方沒有反應過來,宇智波帶土一改往日寬容開朗的性子,徑直将身上的被褥蓋在少女單薄的身上,快入冬了,氣溫很低,雖說忍者相當于平常的人不那麼容易感冒,但他記得眼前這個女孩子貌似身子不是很好吧。
“你們一族的人是不是都這麼體弱?”
想了許久,宇智波帶土突然問道。
“帶土前輩終于打算認真了解我了嗎?”靜香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起另外一件事:“說起來,明明和帶土前輩認識這麼久了,為什麼帶土前輩不叫我的名字呢。”
“......”
對方沒有說話,地闆光線的交界處倒映出少年沉默不語的面孔,給她蓋好被窩以後,獨留下一句:“你好好照顧自己。”
他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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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去學校的路上,宇智波帶土低着頭一臉沉悶地走在路上,他的身後一如既往跟着一個小尾巴,距離靜香跟蹤帶土以來已經是第七天了。
反正這個女孩子趕也趕不走。
他也已經習慣了。
“老闆,要一個木魚飯團。”
路過一家商販時,男孩停下腳步,正準備付錢的時候,一隻手卻先他一步替他付好。
“我來付吧。”
隻見栗色長發的女孩笑眯眯地将手裡的飯團遞給他:“諾,再不快點,上學就要遲到了,笨蛋帶土。”
是琳。
一時間,頭戴護目鏡的少年滿臉驚喜地擡起頭,就連手中飯團的溫度都變得滾燙起來。
“早、早餐錢,我待會會還給你的,琳。”
初晨的露珠滴落在少年的睫毛上,帶土說話都變得磕磕絆絆起來,稚嫩的小臉有着掩飾不了的驚喜。
“不用。”琳搖搖頭,陽光照在這個女孩明媚清秀的臉上:“畢竟帶土之前也幫了我很多,這個就當回禮了。”
琳還是這麼貼心。
堍眼睛一亮,心中隻覺得暖暖的,對于從小父母就離世的帶土而言,眼前這個女孩子是除了奶奶以外最關心自己的人。
“說起來,靜香昨天晚上是不是來找過帶土了。”
兩人并排走在清涼的街道上,落葉的秋風不停拍打着左右的樹幹發出呲呲的聲響,或許是因為身邊的人是自己喜歡很久的女孩,宇智波帶土壓抑的心情得到一絲緩解。
聞言,他無所謂地咬了一口嘴裡的飯團:“啊,木耶的性格,琳你又不是不了解。”
“----那帶土你是怎麼看待靜香的呢?”
說到這裡的琳逐漸停下腳步。
此刻萬籁俱寂,就連路上的行人仿佛都靜止在這一瞬間,帶土似乎感覺嘴裡的飯團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但是,他表面上很是随意地撕開食物上最後一層膠紙。
“怎麼看待她?”
“我對她能有什麼看法。”
“帶土。”琳不經意皺了皺眉頭。
覺得對方的語氣過于随意,又像是好姐妹這些天的付出感到些許不值。
“怎麼了嗎?”
男孩擡起頭時的表情滿臉茫然。
“真要說的話,可能是那家夥的某種惡作劇也說不定。”
宇智波帶土聳聳肩:“你知道的,班上很多人看不起我,他們很多人喜歡拿我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