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微笑着遞出自己專門給自家小夥伴準備的畢業禮物,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畢業典禮,帶土的奶奶大概率因為出行不便來不了,帶土的父母又不在,所以,琳也是特地有備而來。
大抵是看出對面男孩心情還不錯,琳故意眨了眨眼問道:“說起來,靜香,我最近好像很久沒有看到她了。”
聞言,宇智波帶土緩緩收起嘴角咧開的笑意,手指不自覺抓緊手中的日志沒有說話。
而看着小夥伴如此反應的琳心中暗自一笑。
果然,這小子沒有表面上這麼平靜。
其實不然,畢竟她的好夥伴木耶靜香本身長得就很美,是一種很能吸引男人的美麗,盡管現在看起來還很稚嫩,但眉眼間的風情足以讓許多男人為之陶醉,因此設想一下,一個本身很美的女孩子追了你那麼久,突然放棄了,琳想,不止是帶土,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能适應。
畢竟追逐美麗的事物是無論男女都有的常态。
于是,在和琳告别後,宇智波帶土一個人慢慢走回到儲物間,沒想到牆面上貼滿了辱罵自己的字眼,帶土一臉習以為常地換好衣服,系上鞋帶。
“帶土,你小子是不是最近惹到什麼人了?”
此時,有路過的學生不懷好意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隻見他一副哥倆好的表情攬住少年的肩膀:“你瞧瞧我收到的紙條。”
宇智波帶土不自覺皺起眉,心中下意識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隻見白色的紙條上寫着:有種!就到學校天台見面!你這個宇智波的廢物!
對此,堍盯着手裡的紙條看了許久,面無表情地撕掉,他完全無視周圍人幸災樂禍的神色走了出去。
可人還沒走到天台,一個麻皮袋子徑直朝着完全沒有一絲防備的男孩觸不及防地罩去。
他們嬉笑打鬧着圍在帶土的中間。
站在為首中間的那個人就是上次嘴過靜香被帶土揍過一拳的人。
他是龍介家的長子,雖說不如宇智波,但起碼也是木葉的名門望族,平時作風形式嚣張慣了,卻在那日當着衆目睽睽之下突然被一個處處不如自己的吊車尾當衆教訓,自然心生不滿。
“兄弟們,往死裡揍這個臭小子,反正他也是宇智波家的廢物,就算是突然死在這也沒有人在意。”
一時間拳打腳踢的聲音回蕩在天台上。
蜷縮在麻袋裡的帶土忍着疼痛硬生生地咬着嘴唇沒有像這幾個人求饒,因為他知道沒有用,因為自己招搖的家族勢力,班上的大部分人嫉妒自己的同時,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針對宇智波。
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就是不能讓奶奶擔心才行。
半小時後,這位龍介家的長子聽見對方挨了這麼長時間的打硬是聲都不坑,大抵也是覺得有些沒意思,他頓感索然無味地收了收手,示意手下停下動作。
他略帶嘲諷地開口道:“你倒是聰明,知道求饒沒有用,便一句話都不說。”
“算了,算了,沒勁。”
宇智波帶土的嘴唇已經被他本人咬破,鮮血直溜溜地從唇間滑過,口腔中的血腥味讓少年感覺很不好聞,直到感覺那群人大搖大擺地從後方樓梯下去後,堍才敢慢慢從麻袋中擡起腦袋,他先是看了眼自己被那些人踢得滿是鞋印的布料,隻覺得待會回去又要被奶奶說。
畢竟他已經很少沒有在班上惹事了。
除了上次幫助那個女孩揍了那位龍介家的長子,不知為何,他不喜歡那些人肆意讨論木耶的态度,不過暫時,帶土還沒有找到答案,少年隻能将這一切歸咎于本身的正義感。
“啊,救命啊-----”
許久之後,帶土緩緩站起身,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剛要從天台那邊下來,就聽見樓梯間傳來一聲尖叫聲,男孩不自覺皺緊眉,心裡無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隻見那位剛剛還十分嚣張地教訓自己的龍介翔宇正滿臉驚慌地跑過來,緊接着,他像是看到什麼救星一樣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一改往日的神氣面孔,跪下來苦苦哀求道。
“帶土,宇智波帶土,救救我,你那個神經病女朋友要殺了我。”
宇智波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