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被帶土前輩看到了-----”
就在男孩沉浸于眼前這詭異的一面時,床上的人頭卻十分突兀地大哭了起來,她一點也不想讓帶土前輩看到自己此刻狼狽的一面。
眼前昏暗的房間中包括地闆上全部都是木耶那家夥分裂出來的殘肢,有的已經因為時日太久已經開始慢慢腐化,不過這估計也是這個女孩子身體為什麼這麼虛弱的原因。
宇智波帶土不自覺想到。
.....怎麼辦,木耶這家夥身體分裂了。
所以,他現在應該幹嘛。
在一陣冷靜地思考後,這位宇智波的後裔趁着那位家仆進來之前,神情淡定地抹了抹臉,少女琥珀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這種孤苦無依的即使感讓男孩心中油然升起一絲自信的膨脹感。
“别害怕,我帶你走,木耶。”
他低聲說道。
五分鐘之後,帶土想了想,他先是用自己的衛衣把女孩整個包裹了起來,手心裡滑溜細膩的觸感讓男孩不自覺抿起嘴巴,沒錯!木耶.....就算是人前丢臉的模樣也隻有自己才能看到。
真是的!他真是木耶的絕密好摯友啊!
想到這裡的堍不覺驕傲地挺了挺胸脯,不得不說,還好這次來看望木耶的是自己,如果是卡卡西或者琳一定會難以接受吧,畢竟房間裡密密麻麻截至的斷腿啥的,看起來挺掉san的----但是,此時此刻,他不能退縮,因為木耶眼下依靠的隻有自己了。
“你在幹什麼?宇智波君。”
這位家仆見房間裡四處找不到自家大小姐的影子,她懷疑地目光不斷落在少年看似平靜的臉上。
與此同時,由于特殊血繼限界僅僅隻剩下一個頭顱的靜香被自家親愛的前輩壓在衣服底下,完全感覺有絲不知所措的感覺,非要說得話,就是眼前美味佳肴靜靜地擺在自己眼前,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啊----怎麼辦,左舔舔,右舔舔,不管怎麼樣,自己要把唾液一點點塗滿男孩健碩的肢體上。
被女孩的陡然舔舐一下子刺激到的帶土面對家仆的質問顯得吞吞吐吐:“啊,我、我在幫助木耶準備下個星期上學的書本,她目前還不是很方便。”
搞什麼啊!木耶這家夥----完全沒有朋友之間距離的界限啊。
于是乎,宇智波帶土再次慶幸來得是自己,如果是卡卡西或者琳,木耶也這麼表現得這麼沒有界限怎麼辦,愈想愈憂心的堍低聲說道:“你放心,木耶,我一定會好好教導你的。”
讓你努力地變回一個正常人。
“......”
對此,木耶靜香沒有說話。
應該說是被大堍堍的胸肌淹沒,完全顧不上此刻的情況。
可已經下定決心的男孩深呼吸口氣,他下意識抱緊懷裡那個還冒着熱氣的頭顱,盡管可能胸口處多半是被那個女孩用嘴巴吮吸出的吻痕,但是,這種被木耶獨一無二依賴的感覺也不錯,這些年,這位宇智波的後裔一直在幫助老人,他享受着别人對于自己的感激,可木耶不同,因為她目前隻有他一個最好的朋友,也是不會嫌棄她如今這個樣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