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滿屋的攝像頭以及貼滿了整個牆壁某個女孩子的大頭貼,夫妻兩人精神都有些恍惚,特别是美琴,在她看來,那個總是日複日每次見到她總是笑得滿臉朝氣的小帶土可是個好孩子啊。
宇智波美琴:“.....這、這就是真愛嗎?”
宇智波富嶽:“.....這、這就是變态嗎?”
異口同聲說完的二人忍不住對視一眼,最終還是中年男人看不下去地用手支撐起額頭,他抽了抽嘴角:“你清醒一點吧,美琴,無論怎麼想,那孩子确實思想有點問題。”
什麼啊,那根本就是個神經病!
本來他想着讓帶土配那個癡漢女會不會太委屈一點了。
畢竟就算是自家崽再怎麼廢材那也是宇智波的人,身為族長的自己自然不可能胳膊肘完全偏向外人,但現在的他感覺自己把那個木耶家的孩子就這樣光明正大地推向火坑,好嗎?
與此同時,帶土和靜香正在商量未來婚禮的事情,實際上,除非必要時刻,這位木耶家的長女話其實不多,因此絕大多數都是帶土在這邊喋喋不休讨論他們婚禮要不要邀請卡卡西的事情。
“我想好了,奶奶年紀大了,靜香不介意的話,我們到時候布置婚房可以把奶奶接過來住,你放心,靜香,我奶奶也很喜歡你。”
宇智波帶土說話的時候會不自覺盯着一個人,與班上平時表現的過于吊車尾形象不停,這位宇智波的後裔觀察力其實十分敏銳,就好比,他每次念叨婚禮請柬上的名單時,就會故意放慢語調,擡起頭以一種娴熟的措辭讓靜香慢慢進入自己的節奏。
就連經常評論帶土“廢材”的卡卡西都不敢小瞧這家夥的觀察能力。
銀發少年私底下也會和琳說起。
“-----呵,那個吊車尾其實超級會得寸進尺的,看起來溫順無害,但是一旦讓他掌握語言主導權,一切就為時已晚了。”
這大概就是宇智波特有的傲慢吧。
靜香想着,說起來,那位止水君有時候也會以一種看似溫和的态度讓對方無法拒絕。
“啧,靜香在想什麼----”
就在她大概走神了一會的功夫,這位剛剛還在興高采烈唧唧咋咋不停的少年突然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不會又在想哪個野男人吧。”
“沒、沒有啊。”
觸手怪心虛地根本不敢擡頭看眼前的人。
她才不是花心大蘿蔔呢。
就算是私底下有偷偷嬷還是夢過前輩的身體,她也隻想盡早地給前輩揣個崽,不管怎樣,赢取宇智波美人就是她的終究目标!
“别想糊弄我。”宇智波帶土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慢條斯理地輸出自己的觀點:“你一般說話的時候習慣拱右邊的鼻子,身子會不自覺地向左邊倒,可剛剛你是朝着右邊傾斜的,很明顯你是在找借口怎麼欺騙我。”
木耶靜香:......
可惡啊!論變态癡漢程度!自己竟然輸給前輩了。
“靜香,真是個謊話精呢。”
帶土看着他,眼神倏然地放松,他都想好了,這也許并不是靜香的錯,是他還沒有調教好,該盡早地整理出一份怎樣對靜香進行一系列服從性測試的計劃書呢,當然,他可不是那種會随意打罵妻子的人渣丈夫,他隻是習慣性地将一切提早安排好。
......交往、結婚,生子,仔細想來,情侶之間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說不定還有那種婚姻過程可能出現的七年之癢,他當然不會厭棄靜香,可靜香呢,如果遇到一個身材比他還要好的男人,他該怎麼對待出軌的妻子呢,責打必然是不可能的,奶奶說過,家暴妻子的男人死後可以會下無間地獄永世無法超生,現在想來,靜香實在是活得比他幸運多了,因為他還要随時堤防她的移情别戀并不能其懲罰出軌的小靜香,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擔當吧。
“你們回來了。”
就在此時,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這裡的宇智波富嶽突然面色平靜地站在族地門口,似乎等在這裡很久了。
該死,這個破老登怎麼過來了,他不會專門過來拆散他和靜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