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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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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還是妥協了。

第二天,他主動提出簽字和解,并在阿普頓夫婦準備的一沓文書上簽下了名字,且拒絕了阿普頓夫婦的補償。

“我不希望再與傷害過我的人有任何聯系,即使是金錢,”他這樣解釋,“但索瑪必須徹底斷開與春的聯系,否則我将推翻一切,你知道我能這樣做。”

阿普頓夫婦相擁而泣,他們一夜未睡,霍格莫茨的貓頭鷹被租空,飛往世界各地乞求親友的幫助。

他們甚至做好了索瑪永久監禁的準備,隻希望改變牢獄地點。

但滅頂之災就這樣輕飄飄的解決了,甚至代價小得可憐。

瞧着湯姆劃去諒解書上列出的一系列豐厚的補償,反手添加上如玩笑般的約束,阿普頓夫人精神恍惚,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面對這樣大的傷害,巨額的賠償反而更讓她心安,阿普頓夫人按住了羊皮紙,她低聲下氣地為孩子賠罪,

“請您收下它,即使這無法彌補您萬分之一的痛苦...”

未說完的話卡在了咽喉,湯姆似乎對貿然打斷十分不悅,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你是為了補償我嗎?還是為了減輕你的負罪感,減輕索瑪的罪孽?我們都心知肚明。在我明确表達出對你們的厭惡的時候,你最應該做的,就是帶着那家夥滾出我的生活、春的生活。”

“我無法容忍一個曾傷害過我的罪犯,和身邊人交往過密。在暴行發生後,又一次用感情要挾我,要求無條件原諒!”

被說破心思,阿普頓夫人無地自容,她用手帕遮住了半張臉,伏在了丈夫懷裡。

同樣的條件,也被擺在春張面前。

她才剛醒來,神情恹恹,得到湯姆的承諾,還沒高興一會兒,就聽出了言外之意,因為羞愧,臉又白了一度。

湯姆讨厭春張這樣,表露出作為索瑪家屬的羞愧難堪,他甯願春張惱羞成怒,破罐破摔,像往常一樣揪着自己的領子威脅。

索瑪的人生怎麼比得上她的自尊呢?

而不是,被他牢牢握住把柄,甘願作出犧牲。

春張想說她會盡力補償,去照顧他,卻發不出聲,極端的心理壓力讓她連開口的欲望都喪失了。

“恢複的不錯,湯姆?很少有人這樣快的痊愈。”

幸好鄧布利多出現了,作為臨時校長,他需要留校處理這一突發事件,包括送錯過列車的兩人回家。

“是的。”

湯姆移開在春張身上的目光,站起身來,他不動聲色地圓謊,很顯然,鄧布利多并不相信他,

“梅樂思教授認為我的靈魂相較常人更為強大,大腦封閉術我得了最高分——開個玩笑。最重要的是,您的破解咒非常及時,龐弗雷女士的魔藥效果也好極了。”

那富有穿透力的視線越過半月眼睛,停在湯姆身上,好一會,湖藍的眼睛眨了眨,緊張氣氛消弭,鄧布利多微笑着說,

“這是件好事,湯姆!不光你受到的傷害減輕,索瑪的處理也會更加寬松。既然得到了你的諒解,那麼往未成形鑽心咒來辯護是最好的。”

鄧布利多的推測是對的,後來索瑪的律師正是以施咒未遂辯護,最終争取到了緩刑三年,本宅軟禁。

鄧布利多對索瑪的回護成為導火索。

所有人,所有人,包括春張都可憐他!

湯姆内心驚濤駭浪,玩笑着說出難堪的話語,發洩着心中的惡意,

“您似乎熱衷于為罪犯開脫,無論是紐特還是索瑪,當然,您的愛人也是逃犯。”

“大概是因為我認為法律總是延遲于時代,”鄧布利多語氣平靜,似乎在争論一件尋常的學術問題,“但索瑪,我認為還有許多疑點沒能弄清,不能這樣輕易地判人有罪。”

“願聞其詳,”湯姆将鄧布利多架在了高台上,他知道,眼前這位故弄玄虛的長者并沒有證據,否則局勢将會反轉,“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真正的兇手。”

“追根溯源,作為兇器,鑽心咒即使在德姆斯特朗,也不在學習綱目之内。索瑪學習鑽心咒這一環存疑。”

“禁書區總有一兩本,”湯姆步步緊逼,且毫不掩飾他對不可饒恕咒的欣賞,“這是關于靈魂的傑作,總有有識之士會珍藏。”

“但作為文明的象征,疑罪從無,”鄧布利多聲音變得緩慢,湯姆的表現讓他心中的猜想漸漸清晰,“奪魂咒應當被列為一種可能,申請檢測那段時間的記憶...”

“是的。”

湯姆擡起了頭,毫不費力地與鄧布利多對視,曾經要仰着頭才能看清面容的孩子已經和他平齊。

湯姆決心挑戰這座威懾的大山,鄧布利多曾用智慧和直覺遏制自己,但現在,湯姆羽翼豐滿,鄧布利多也終于無可奈何,即使他依舊銳利地察覺出了疑點。

“但奪魂咒的難點就在于判定,”湯姆笑起來,與往常一模一樣,甚至彎起的弧度,肌肉的牽動,類人的恐怖油然而生,“人們沒法分清誰是被迫行事,誰是存心作惡,隻能通過他們的動機。”

而索瑪的犯罪動機完善,一點的記憶模糊更本不算什麼,狂喜狂怒之下,人們往往會喪失部分記憶,這是兩人都了解的事實。

“是的,隻能成為酌情減刑的依據,如果你堅持認為這傷害不可饒恕的話。”

鄧布利多說出了湯姆所期盼的話,承認一切脫離了他的控制,但表情卻不是單純的悲哀難過,他神情複雜,

“但你原諒了他。”

沒錯,就因為春掉了幾滴淚,昏倒暈厥,他就即刻動搖了想法,忘記曾經受過的屈辱,忍耐她不近人情的傷害。

像世界上最蠢的蠢貨一樣,天還沒亮,就主動送上去。

親手拆解他辛苦構建的陷阱,暴露本可以避免的破綻,讓整件陰謀虎頭蛇尾的收場,就像一個笑話。

怎麼會有中了鑽心剜骨的病人,能在隔日行動自如,主動簽字和解?湯姆要比絕大多數的人都明白不可饒恕咒的危害。

但湯姆依舊這樣做了,甚至等不及請求傲羅代為傳達,那意味着重重審查和漫長時間。

他獨身一人,穿過黎明的濃霧,通過密道來到霍格莫德,出現在阿普頓夫婦面前。

春張無路可退的要挾,一擊即中。

她不會知道在昏倒的時間,湯姆徹夜難眠,坐在病床前的圓椅上看了她一整夜,病人和看護的位置颠倒。

擔憂焦急、痛苦糾結、憤恨煩躁,種種情緒交織,魂器的後遺症讓湯姆頭疼欲裂,無數偏執殘忍的想法從腦中閃過。

灰暗的晨光落在春張的臉上,她面容慘白,眼眶紅腫,她本不該是這樣。

對捷徑的渴望再次破壞原則,湯姆懦弱地選擇了退讓。

湯姆還在自欺欺人,适可而止或許是一種智慧,日後事發至少還有緩和退路。

但鄧布利多卻說出了真相,他在大聲嘲諷,當然,當然,我沒法再控制你、限制你啦,可瞧瞧你,居然自願鑽進了春張的繩索裡,作繭自縛!

“你以為你無所不知?總是炫耀你那空洞的博愛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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