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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徹底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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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張将腿搭在斯萊特林的長椅上,向後靠在鋪着墨藍桌布的餐桌上,仰着頭,好整以暇地,看着被攔下的湯姆,他身後的朋友義憤填膺。

但春張視若無睹,她慢悠悠地提出過分要求,

“我不想看到你,否則我沒有胃口。”

春張向禮堂口揚了揚下巴,不言而喻。

即使春張的态度極端反轉,湯姆依舊好脾氣地說着道理,疏離客氣,

“我想我有權在這用餐。”

“不,你沒有權力,”春張見好言勸不動,收回腿站了起來,正好擋在湯姆前面,有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威脅,“就像你沒權力将兩人共有的挂墜私贈她人,隻是為了一時逞強。”

看着湯姆驚訝地低下頭,春張心裡痛快極了,她繞起肩上的披發,笑盈盈地說着無法拒絕的話,

“讨人歡心總要付出代價,讓我想想……就這樣吧,我讨厭瞧見你,你最好躲着我,無論是用餐還是圖書館。”

春張還故作大方地為湯姆考慮,用着商量的口氣,

“但你說得對,你有權用餐,隻是這時間得調整一下,等我吃完吧?”

湯姆沒再說話,他深深看了春張一眼,轉身離開。

明明達到了報複的目的,可春張就是不痛快,被羞辱的人沒有出現半點情緒擾動,反襯得她無能又瘋狂。

春張朝着湯姆背影大喊,企圖獲得該有的反應。

“對你來說可不是難事!!就像之前那樣!”

但湯姆腳步沒有停頓,就像往常一樣離開禮堂,春張連這點可憐的快感都被剝奪。

春張企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想,至少能叫那可恨的家夥遠離自己。

春張想要假裝無事發生,她重新入座,拿起了刀叉,作為手的延伸,銀刀尖将細微的動作放大,顫抖不停。

但多諾霍夫還在為湯姆打抱不平,

“你怎麼能這樣!你簡直太刻薄了!你利用湯姆的善良羞辱他……”

“善良!”春張猛得轉頭,譏諷地看着他,“這也是一個斯萊特林該有的品質嗎?哈,真是見了鬼。分明是因為力量與财富,虛榮與慕強,你們才圍繞在他身邊,難道會不清楚他的本質嗎?還像個一年級學生一樣被他蠱惑。”

春張變得分外毒舌,她掃視圍繞身旁的銀綠院徽,

“如果你真心相信這套理論,我甚至憐憫你,你連親信都不是,就糊裡糊塗為他賣命;如果你知道這不過是順手的道德武器,那你怎麼好意思,用這虛假的借口指責我?你就該願賭服輸,承認同等道德敗壞下,你們的頭兒,他輸給了我,就像魁地奇輸給拉文克勞一樣!”

“你……”多洛霍夫氣急了,口不擇言,“拉文克勞的寶石本不該領先,你放出了遊走球撞裂了湯姆的肩胛骨,還是你,打暈了,唔,唔……”

諾特和羅齊爾捂住了多洛霍夫的嘴,壓制住他的掙紮,齊心将他往後拉。

“是嗎?”春張連顧忌都沒有,保持微笑,惡狠狠切着羊排,隐隐透露出瘋狂,她反唇相譏,“你甚至都沒有證據。”

面對一貫嚣張的斯萊特林衆人,春張口出狂言,

“我要是你們,這段時間就會老實點,因為我心情很不好,你們的頭兒又被我捏着把柄,沒法和我作對。就比如,斯萊特林扣10分,因為聚衆鬧事。”

話還沒落,沙漏中的綠寶石就嘩啦下落,多洛霍夫徹底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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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十幾天,春張和湯姆的矛盾徹底白熱化。

随時随地,春張總能刁鑽地找出斯萊特林的扣分點,而湯姆呢,似乎真如春張所說,被拿捏住了把柄,沒一次與春張展開正面沖突,隻能在畢業之際,重新充當起加分的主力。

綠寶石的沙漏落落升升的,動态平衡在原有數值。

“你不能這樣,隻針對斯萊特林,”去圖書館的路上,米勒娃勸說春張,“這太過分了。”

春張不以為意,“我又不是亂扣分,每一條都寫在校規裡,隻是以往,隻要不過分,我就視而不見。”

“就是,”特裡勞尼也贊同春張,“他們那群家夥早該管管了,在學校裡橫沖直撞的!再說,壁爐的火焰告訴我,拉文克勞将再次獲得學院杯。”

得到認同,春張激動地和特裡勞尼擊掌,調侃道,

“你要不再問問星星呢,指不定今年魁地奇也是咱們奪冠!”

“不可能,”米勒娃晃動手指無情否決,“隻要我還是格蘭芬多的隊長,我就會抓到金色飛賊。”

“我毫不懷疑這将成為現實,”帶着笑意的男聲在身後響起,“雖然無法挽救海格和穆迪的扣分,但至少差距不會那樣大。”

“鄧布利多教授!”三人轉頭,驚訝叫出聲。

“但願你們都有好好練習今天的作業,N.E.W.T考官可喜歡了,”藍底星星袍子的鄧布利多笑着說,他轉向春張,“介意占用你一點時間嗎?”

“當然不。”春張忐忑不已,那些報複行為并不能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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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張将羊皮紙逐漸展開,眉頭越皺越緊,這是她曾向湯姆說過的情節,因為鄧布利多教授的請求,但展現在信中的卻過度誇張與渲染。

這樣狂飛的字迹與華麗的文風,讓春張想起了一個人,麗塔。

“是,是的,”看到最後,春張擡頭,不情願地承認,“主體是沒錯,但有些用詞……”

扶手椅上,鄧布利多忽然一下蒼老了許多,他就像一個怕冷的老人一樣,弓起身體深深陷入椅内。

好一會兒,鄧布利多才恍惚回神,

“真是非常感謝你,實在不該耽誤你,在這個時候,你或許還有許多論文。”

“教授,您似乎對此懷疑。”春張察覺出疑點,忍不住說出口,“當然,這是合理的,這描述有些過分誇張,可如果是這樣,您幹嘛讓我來檢查呢?我的意思是,就是您請我叙述的。”

“不,”鄧布利多意識到湯姆對起始雙方都撒了謊,卻并沒多意外,或者說在真相面前不值一提,他輕描淡寫,仿佛隻是個小孩的惡作劇,“是湯姆給我的,他似乎認為我在故意和他作對,因此存心報複……老實說,他成功了。”

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被湯姆利用,春張内心一角無聲崩塌,她甚至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原來隻是利用她,利用她的記憶,去打擊一位為他着想的老者,所以才會格外的溫柔體貼,那些她以為的,一步步淪陷的愛意都是假象。

她是赫普茲巴夫人,春張想,不,她比赫普茲巴夫人還要愚蠢,不僅丢了自己的心,還被蠱惑着成為他的劊子手,傷害自己尊敬的人。

“這隻是絕不會發生的可能,”春張已經對痛苦感到麻木,她勸說着鄧布利多,“可一切都已經被改變了。”

“我知道,”鄧布利多無奈地笑起來,“我一直心懷感激,我知道你們徹底改變我的軌迹,知道無法回報,但我從沒想過,會這樣截然不同。”

“我一直引以為傲,上天賜予了我非凡的智力,但事實就是,人無法想象自己未曾經曆的事,我們在過去的記憶力湊湊減減,拼成對未來的預計。”

“但這不是現在的格林德沃的錯呀。”

盡管現在的那個家夥也夠讨厭,春張想,但她得公平地說,和原本殺人如麻的納粹相比,現在的格林德沃要順眼的多。

“我知道,我不是在生他的氣,”鄧布利多心平靜氣,冷靜的可怕,“我隻是無法原諒自己。”

“那一場失控的決鬥,如果沒有你,沒有湯姆,安娜将會死亡,這是一件嚴肅的有預料的事,即使當時的我也不該輕易放過。”

“但安娜沒有離開,感謝梅林!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但也沖淡了我對這場決鬥的認知,生或死會徹底改變性質。我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原諒了自己,甚至重蹈覆轍,過分輕視了安娜和阿不福思曾有過的危險和痛苦,和蓋勒特成為情侶,結婚,生活。”

“我沒法面對安娜和阿不福思,為我強迫他們,與讓他們遭受巨大痛苦的兇手共同生活,我也沒法面對蓋勒特,因為深刻地明白,這不是他的錯。”

“但事實就……”

“阿爾!”格林德沃沖了進來,他狼狽不堪,滿身煤灰,可以想象一路上有多少探究的目光,但他隻不管不顧,為了心中的痛苦困惑,向情人尋求一個答案,“快半年了,不回貓頭鷹,不見面,甚至連聖誕都不見,我不明白,就算要分開,你也該給我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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