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爺子自認為愛護殷不謙若此,知道她那别扭性子,不願意強迫她——實際強迫不了——隻好想方設法的迂回,市面上的産品他看了,看來看去還是Grico可心,無解的情毒,隻要東西到了柳家,再施壓,或者不需要施壓,柳家就巴不得能留住殷不謙,到時候,隻要拿出掐住柳家命脈的證據,還愁他們不聽話嗎?
還愁殷不謙不聽話嗎?
收攏一個準世家,源源不斷的錢袋子,還有一個天降紫薇星的殷不謙,連壞人的名頭都不必擔,老爺子開心的飯都要多吃兩碗。
“等等等,還要等多久?”胳臂上繡滿火焰圖案的男子焦躁的走來走去,“老大不在,他要在,肯定也不會等!”
“不,他要是在,一定會等。”寬衣大袖的長發男子不疾不徐的反駁他,為自己倒一杯茶,“錢承,你急什麼?”
錢承“嗵”的一聲坐下,撈過一隻茶杯,咕嘟咕嘟牛飲下肚,“不是我急,難道殷不謙一直留在這,我們就一直等?”
“她算什麼?”錢承不屑道:“花拳繡腿,帝星的那群子弟兵們,能有什麼真的,我不懂你們在忌憚什麼。”
見長發男子悠閑自在的斟茶自飲,錢承感覺拳頭打在棉花上,十分不得勁,“施越溪!”
施越溪終于擡頭看他,“恐怕你想錯了,子弟兵花拳繡腿沒錯,你忘了殷不謙的尤莉拉了?”
“切,不就是蟲族,我上我也行。”錢承死不改口。
施越溪也無奈了,“别忘了老大見過她。”
“隻一面!”
“隻一面,就讓他說出此人危險,不容小觑。”
行,耍嘴皮子,錢承辯不過,隻好換了話題,“她竟然把許夏蟬弄進第七軍做向導,許千城都沒表示嗎?”
施越溪忽的停了動作,他也沒想通,“許夏蟬向來特立獨行不服管,出走幾年毫無音訊,這突然回來,又突然進入第七軍,這裡面真的沒有許千城的授意嗎?”
錢承說:“不是說許千城很珍這個親妹妹嗎,也舍得送給殷不謙?”
“再說了,許夏蟬不是beta嗎,”錢承撓頭,“殷不謙之前都隻看AO的啊。”
施越溪斂了下袍角,忽的浮出笑意,“許夏蟬許千城可以,沒道理我們不可以。”
話頭不對,錢承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看見向來清雅公子的施越溪輕輕擊掌,屏風後便轉出來一位麗人來。
烏發金簪雪膚,鳳眼桃腮紅唇,纖腰扶柳,皓腕賽月。
錢承的下巴啪的掉地,“啊……”
大腦宕機。
美人輕移蓮步,含笑傾下,傾出滿身魅色,合起他的下巴。
錢承的臉刷的紅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硬鋼蟲族強悍孔武的漢子,在這如絲細雨的眼神中不知所措,無所适從,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敢确定,“俞桃花?”
俞桃花收了一下雙水袖,眼波流轉,“怎麼,我不像嗎?”
“呼……”錢承松了口氣,屁啊,“你還是我那大切蟲族抱摔帝軍的俞桃花嗎?”
“哼,”美不過三秒,俞桃花大大咧咧的坐到茶桌上,施越溪挑了挑眉,右手一揮,驅趕,“下去。”
“嘢——”俞桃花拉長聲調怪聲怪氣,“下去,誰稀得坐來。”
施越溪閉眼再睜開,養氣養氣,“俞桃花我警告你,裝好了别露餡,露餡了……”
俞桃花睜着清澈愚蠢的眼睛,好奇追問,“露餡了會怎樣?”
施越溪握拳,“露餡了你就回來,我自己上!”
“哇!”俞桃花驚呼,連連擺手,“你等一下嘛,先讓我見見盛容殷少,殷少诶,我好喜歡她的臉啊,那麼美,我還想摸摸她的機甲,她都讓柳見星坐機甲裡诶!”
“俞桃花!”施越溪心都操碎了,“想活就别碰瓷那位未婚妻,老大從厲在水那裡弄來的最重要情報,别碰瓷,能讓就讓。”
俞桃花做了個鬼臉,但沒說什麼,讓就讓,反正我也隻想撈個情人,撈不到撈個一夜也行,實在不行就撈個一面吧,她要求很低的。
錢承緩過來了,期期艾艾的說:“我……我這樣的,有機會嗎?”
ABO通吃無限制!殷不謙那張禍水的臉啊,活該她天命渣A。
藥石罔效,朱蒙正逐漸對醫藥手段喪失興趣,又一次暴躁的砸了房間,“滾,都給我滾!”
侍從們不敢動,他們授命于朱家當家人,必須要讓朱蒙正接受治療,朱蒙正更怒了,十分的火氣也燒成二十分,“我現在說話沒用了是嗎?不滾是嗎,好,好好好。”
朱蒙正一把拽下床邊各色傳導先線,什麼治療,什麼機器,砸掉,全砸掉,“不滾是嗎,我去死,讓我死啊!”
“少尉!”侍從們大驚,立刻撲上來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