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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沒有思想道德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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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藍斯思考完,一群人就飛速跑起,林驚風甚至用上小道具加速步伐。一向鬼鬼祟祟的三人組也是,鉚足勁沖。

藍斯被颠得想吐。

這群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的?而且他能自己走啊!郗歲聿老扛他作甚?

屎殼郎小蟲子才喜歡推着他的寶貝球走。

不到十分鐘,藍斯懂他們為何反應如此之大了。

因為瀝卷風太快了,更令人顫栗的是飛旋在上的海怪,和瀝卷風精準向他們襲來的步伐。

按理說這股風再快再狂,隻要人躲開了,方向不一緻,怎麼也能躲過一劫。普通情況下稱這種氣象為龍卷風,可這是由高等海怪操控的龍卷風,便成了瀝卷風。裡面有一隻A級查島信天翁,一隻B級斑腰叉尾海燕,一隻B級細嘴兀鹫,和六隻C等鳥類海怪。

高等海怪擁有一定智慧,不是所有高等海怪都會選擇進入人類基地,它們嗜血,但也知道人類的強大,會有自己的抉擇。于是,有的會進行合作,幾隻合作起來,更聰明的還會借用自身能力與外界環境相結合,盡可能利益最大化。

比如此刻,不同等級,種類的海怪使用自己的能力,控制瀝卷風的走向。一旦吸入那些人類,便可一網打盡,甚至無需它們費力戰鬥。

堪稱完美的捕獵。

看着這些狼狽逃跑的人類,藍斯苦中作樂的有幾分欣慰,雖然被畸變了,但腦子聰明了一些,算有某個方面的好處。

不然一個個畸變,還又醜又笨,等着被人弄死。地球改成人球算了。

很明顯,它們看上了這八個人,可以大飽一餐。

森林裡高大樹木多,矮小灌木叢更多,還有大大小小的石頭。年晚跑得後背全是汗,林驚風也好不到哪去,瘋狂大喘着氣,隔着肌膚聽見自己心髒劇烈的跳動聲。

老樹紮盤數年如水桶粗的根系暴露在泥土之外,看似随性,實則肆意生長得有序。

年晚側臉上有被細枝劃開的傷口,和不小心被抽打到的紅痕,她依舊堅持跑。郗歲聿,男隊友,沙雨疏都比她強大,危險時刻不可能拖着她走,沒到那個交情。

隻能靠自己。

“啊!”步伐被一個彎曲的樹木根系絆倒,年晚狼狽摔倒在地。緊接着,和她一起狂奔的林驚風也因刹不住車而被她絆倒,直愣愣摔倒在地。

“我靠,快快!”林驚風撐着起身,年晚也努力站起來。

二人體力瀕臨極限,相識一眼,都在粗大喘氣,他們沒有那麼多經驗,此刻力不從心。

年晚将手臂擡起來,喘氣說:“兩人三足玩過嗎?我們一起。”

“我要活着回去。”

是校園裡運動會會出現的活動。

“好!”林驚風話都要說不出了,喉嚨像是溢出血液般難澀。伸出手臂,攔住年晚的肩膀。

兩個人都摔了一腳,腿腳有強烈跑步後而被迫終止後的酸軟感。

兩個人彼此借力,一同艱難繼續跑。

前方的郗歲聿即是在逃也是在開路和帶路,回頭看見瀝卷風依舊窮追不舍,不肯放棄。隻能大聲說:“分散跑!”

一起躲避難處是沒辦法了,隻要聚在一起就是海怪眼中的大肥肉,非得分開不可。

藍斯被颠得好難受,郗歲聿一會跑一會跳。

“想吐,fang開窩。”

郗歲聿這才想起來是帶了條活的魚。

真是個祖宗。

于是換了個姿勢,由夾在腋窩下,變為單手公主抱。

藍斯這才感覺好多了,一隻手勾住郗歲聿的脖子,看見他緊繃的下颚線。心中嘀咕:這人倒是挺堅持的,這麼危險還沒丢掉自己。就是心腸壞,想把自己關起來。

白雲褪去,男隊友密布,天色昏沉。亂竄的風摻了雨水,生生刮得臉疼。

年晚和林驚風疲憊不堪,已經無法再踏前一步。兩人脫力跪倒在地上,眼神渙散。

與他們一道的還有三人組,三人組也精疲力盡,甚至來不及遠遠分散開,始終聚在一定範圍,瀝卷風一卷就能全盤抓捕。

除了那幾條不同方向的路線,其餘的路并未被人類開路過,有樹木擋着,石頭攔着,哪怕是繞開都要多費不少力氣。

等的就是這一刻!海怪們見到這幾個人無力的動作,瀝卷風迅速襲去。

狂風吹打,地上的碎石、花草連根掀飛。

好在旁邊有個大樹,年晚死死抓住,她綁好的頭發早已被吹散開來,黑發亂飄,狼狽至極。

年晚咬住牙齒,雙手雙腳奮力抓死。

一定要回去,爸爸還在等她。

林驚風沒那麼幸運,離大樹稍稍遠一點,晚了一點,幾秒功夫就被風卷飛。

身體不受控被風吸走,危機時刻林驚風被一節樹枝打住,五髒六腑如翻江倒海移位,他咬緊牙抓住。

還是不行,樹枝斷開,林驚風再次被風抽走。

與此同時還有刀疤男,白發女一手抱着樹,一手抓住即将被卷走的刀疤男。風掀起泥土,刮得人睜不開眼。

耳邊隻有呼呼聲和自己的心跳聲,風的漩渦變成無形大手死死吸他,刀疤男身體已然在空中,無法戰力。他艱難将脖子上的牌摘下,伸出左手,試圖和被牽着右手相碰。

刀疤男如同即将斷線的風筝,唯有眼前人這一救命稻草。聲音沙啞,一字一句如同被割喉般痛苦:“多謝,把我的錢給我媽。”

話語飄進耳邊,白發女一愣,從來沒聽過這滿口髒話人的一句禮貌話。

“說什麼屁話!平時不是挺慫的嗎?現在裝什麼?那你死了算了。”溫柔的風成了無形刀劍,渾身上下都在刺痛。白發女抓緊刀疤男的手,指尖泛白,青筋暴起。

“都合作那麼多次了,還打了那麼多炮。”

“謝謝。”

刀疤男松開了手,一米八幾的大漢仿佛成了一張輕飄飄的白紙,飄向遠處,被侵蝕在瀝卷風中。

不松手是兩個人死,松手了可能是一個人死。

被松手後,一側拉力消失。白發女所承受的壓力減少大半,她側頭看了看空着的左手,甚至還殘留着一絲對方的溫度。

藍斯眯了眯眼,望向瀝卷風。看見刀疤男不受控地旋轉在空中,繼而被吸血分食。

水母緊扒藍斯,[王,我們要幫他們嗎?]

水寶看見林驚風也被卷走了,不過他暫時用盾牌擋住了傷害,盾牌一分為二,變大合閉,林驚風躲在裡面狹小的空間中。

[不用。]藍斯沉默地說。

這是人類和海怪的生存法則,從海污染變質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

忽然,藍斯的視線被遮住,一片漆黑。

“?”

“小孩别看,畫面血腥暴力。”郗歲聿停在一棵寬三米的大樹旁,生怕這魚又害怕得甩脾氣,現在可不是發火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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