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alpha,此道求助聲音無異于核彈在耳邊爆炸。
陸枭聽到時言帶着哭腔的求助,心瞬間揪緊,手中的菜籃“啪”地掉落在地,然後被他立刻撿起來。
這菜籃子裡面是整整10天的菜,陸枭一次性都買好,省得發情期半路還需要出門,惹得時言又是哭又是鬧,他受不了。
周圍路人投來詫異的目光,他卻全然不顧,一邊對着通訊器柔聲安撫:“言仔,别怕,我馬上回來。”
操勞了一晚上的alpha一邊拔腿朝着公寓狂奔,一點也不像累到的樣子。
身邊的路人一看,就知道準是他家的小omega發情期到了,任何一個alpha在自家O發情期的時候都無比體貼,随叫随到,所以,也有不少alpha就這樣被榨幹得一滴不剩。
還是年輕alpha好,年輕alpha會疼人,還持久。
得益于強大的體能,幾分鐘後,陸枭便沖進了公寓,剛踏進門口,濃烈甜膩的omega信息素撲面而來,讓他呼吸一滞,下腹湧起一股熱流。
時言蜷縮在床上,發絲淩亂,臉頰滾燙,正無助地嗚咽着。
“言仔!”陸枭疾呼一聲,鞋子都來不及脫,便朝着卧室奔去。
“陸枭……”時言聽到腳步聲,擡起頭,眼中含着淚水,嗚咽着伸出手:“陸枭……你這個混蛋…你怎麼才回來…我以為你走了就不回來了…”
陸枭瞬間來到床邊,将時言緊緊摟入懷中,一邊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撫他,“我在,我在這兒。”陸枭一邊低聲呢喃,一邊輕撫時言的後背。
時言顫抖着搖頭:“快點…快點…我感覺床單已經潮了…你快點換一條…我很難受…”
陸枭的心猛地一沉,意識到情況比想象中更棘手,懷中omega滾燙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不斷沖擊着他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本能的沖動,輕聲說:“我這就去找。”
陸枭剛要起身去拿,時言卻死死揪住他的衣領,不肯松手,“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時言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哭腔,透着無盡的恐懼和依賴。
陸枭看着他可愛的模樣,有點哭笑不得,“那言言到底是想讓我走,還是不想讓我走?”
時言眼淚汪汪地搖頭:“不走…不走…别抛下我不要…”
發情期的時言簡直像變了一個人,平時看起來又冷又硬,現在變得軟軟糯糯,說話聲音都帶着撒嬌的小鈎子,一會兒讓陸枭走,一會兒又不讓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燒糊塗了。
陸枭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重新坐回床邊,将時言抱得更緊,下巴抵在時言的頭頂,輕嗅着他發間的氣息。“不走,我哪兒都不去。”
他的聲音愈發沙啞,理智在時言洶湧的信息素沖擊下搖搖欲墜。
“床單就不換了吧,”陸枭垂眸看了一眼,手伸進去,試探了一下濕度,眸色愈發深沉,“反正換了還是會髒的。”
時言在他懷中不安地扭動着身軀,滾燙的肌膚不斷摩擦着陸枭的身體,手指胡亂地拉扯着陸枭的衣物,“陸枭,那你快點進來…昨晚還不夠……”
他的呢喃如同最緻命的誘惑,徹底點燃了陸枭心中的□□,陸枭時刻銘記自己坐在這裡的職責是什麼,那就是安撫他最好的“兄弟”時言。
陸枭立刻給自己喂了一粒藥。
沒辦法,他怕自己體力不夠,到時候被時言榨死。
陸枭俯身吻住時言的唇,時言仰起頭,雙腿不自覺地纏上陸枭的腰。
信息素在空氣中瘋狂交織,愈發濃烈,将整個房間渲染得暧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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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枭的藥效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時言終于在陸枭的安撫下逐漸平靜,呆呆地看着天花闆。
陸枭望着時言泛紅的臉頰和微微腫脹的唇瓣,“言言,被艹傻了?”
時言這會兒終于恢複了一點理智,聽見這話,臉色爆紅,瞪了陸枭一眼:“……”
“你太累了,休息一會兒,我等下就回來。”陸枭輕輕為他掖好被子。
時言捂住臉,害羞的說:“滾啊!”
陸枭笑了:“現在知道害羞了?不是我說,你在床上真的要求很多,一會兒要我動,一會兒又不讓我動,一會兒讓我在上面,一會兒要騎在我上面,你真的很難伺候诶,言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