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也主要是想找個地方幫忙看孩子,隻要小孩子别弄丢了,他們就心滿意足了,很痛快的交錢。
成年班可以按次數交錢,因為這些書生并不是每天都有時間過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花一次錢。
可以從早就過來,一直待到晚上,但是管飯就隻有晚上那一頓飯,和小孩子一起吃,不能點菜,酒樓給做什麼飯菜,他們就吃什麼。
這兩個班辦的還不錯,經常有讀書人出入他們的後院,學習氛圍非常好。
阮白泠感覺顧安知身上都多了幾分書卷氣,他看其他書生都穿長衫,自己相公也得穿一身長衫才行。
上次他們去聽戲,就是因為穿着被人瞧不起,現在有錢了,總得弄身光鮮的行頭才行。
他下午跟顧安知說去聽戲,其實是想去挑一塊料子,回家給顧安知做身衣裳,給顧安知一個驚喜。
顧安知聽到他又要去聽戲,有些心不在焉,都沒有心思讀書了。
以前阮白泠經常會說喜歡他,經常說想要親他,沒事還忍不住摸他的腹肌。
可是最近,阮白泠跟他聊天,說的最多的就是戲,今天聽了什麼戲,張老闆跟他說了什麼趣事。
顧安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都好久沒摸過我的腹肌了。也沒叫過我相公了。”
顧安知焦慮煩躁的等到戲散場了,也沒瞧見阮白泠回來,他坐不住了,想去找阮白泠。
對面戲樓掌櫃說張老闆剛才跟人去後巷說話了。
顧安知心說阮白泠沒回去,難道是阮白泠跟張老闆去後巷說話了?
說話就說話,單獨去後巷做什麼?
顧安知鬼鬼祟祟的去了後巷,果然瞧見了張老闆和一個人站在後巷聊天,張老闆對面的人背對着他,沒看清是誰,他也不敢湊近,隻能遠遠的瞧着。
結果瞧着瞧着,就看到他倆親在一起了!
“說話就說話!親什麼親啊!?”顧安知嗖的一下跑了過去,一把就将兩個人拉開了,拉開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拉開的人不是阮白泠,而是……
“阿年?你怎麼跟他親了?你不是有男朋友嗎?上個月你還跟一個男孩子在咱們酒樓後門親嘴呢。”顧安知詫異的問。
阿年尴尬的笑了笑:“顧老闆,那個分了,我就跟張老闆在一起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又不用結婚,不用一輩子綁在一起,不合适就分了,很正常。”
顧安知:“啊?”